們的父親是匈奴左賢王,匈奴未來的繼承人,他們正應該利用這一身份奪回屬於他們的東西。”
“可是他們實在太弱小了,根本沒法和呼廚泉相抗衡,不要說是報仇了,就算是自保都根本不可能,你又讓他們如何奪回屬於他們父親的基業呢?”聽了劉琦的話,蔡文姬的臉色雖然緩和了一些,卻依然是一臉的憂色。
“他們確實弱小,可是他們畢竟有著匈奴王族的血液,他們的祖父是匈奴單于,他們的父親是左賢王,他們完全有資格回去通令他們父親的舊部,繼承他們父親的左賢王之位,呼廚泉雖然不情願卻也沒有反對的理由,再加上他們年紀幼小,呼廚泉不會對他們多做防範,只要他們擁有左賢王的高位,再慢慢厚樹恩德以收買人心,我再想辦法讓呼廚泉長期對外作戰,方便他們行事,不愁籠絡不到部眾為他效命, 等到他們拉攏了差不多的人手的時候,我再想辦法讓匈奴群龍無首,他們便可乘機據有匈奴,屆時殺一個呼廚泉和殺一條狗又有何區別?”
劉琦淡淡的笑了笑,又接著說道:“至於他們在回到匈奴以後懂不懂得拉攏人,如何躲避呼廚泉的監視和暗算,此事自也不難,我自會派人輔佐他們成事。”
“能有大王派人去輔佐他們,這自然是好事,可是我們既然派了人回去,呼廚泉一定會有所防範的,而呼廚泉也不是笨蛋,只要他有了猜忌,連大王加之在匈奴的影響都有可能會消除,盡忠和存孝他們就更沒有機會了,妾身就怕他們不僅無法為父復仇,恐怕連命也會丟在那裡。”蔡文姬仍然是一臉的擔憂,輕輕嘆息著說道。
“這一點你只管放心就是,我既然派人去,自然會派一些引不起他們防範的人,你且想一想,如果我派去匈奴的人只有十三四歲,和盡忠、存孝相仿的年紀,你說呼廚泉會防範嗎?而這人雖然只有十四歲,卻是頗有智謀,膽略非凡,即便是比起一些大人也不遑多讓,我相信只要有了他的輔佐,盡忠和盡孝定會成功。”
劉琦看了一眼蔡文姬,又沉聲說道:“至於你說他們絕對安全,這是誰也無法保證的,像本王征戰一生十餘年,親自上戰場的時候多了去了,歷盡九死一生,哪裡會有絕對的安全保障?即便是你在後陣,都有可能中流矢而死,甚至即便你在家中坐,都有可能會生病而死,所以,世上並無絕對的安全,你那兩個兒子都是匈奴蒼狼,你把他們養在溫室中,難道就是對他們好嗎?這樣吧,你可以去問一問他們兩個,如果他們願意去,那本王就幫助他們,如果他們不願,拿本王也絕不勉強,其實想要分化瓦解匈奴,本王有的是辦法,本王之所以這麼煞費苦心,還不是為了能夠給他們一個建功立業的機會?”
“可是……”
蔡文姬一句話還沒有說完,便聽得屏風後面兩道聲音傳來:“母親,我們願意去,我們是左賢王的兒子,我們的父親死了,身為兒子的,如果不為父親報仇,那與禽獸何異?所謂殺父之仇不共戴天,我們為了報父仇,就算死都沒有怨言,更何況是一點危險?就像大王所講的那樣,我們是匈奴的蒼狼,不願意在溫室中存活。”
緊接著蔡文姬便見兩個兒子從屏風後走出來,真誠的跪倒在地上,對蔡文姬和劉琦恭敬施禮。
原來兩個小傢伙不知道何時竟然藏在了屏風之後,他們在聽說了父親的死訊和劉琦的打算之後,立刻決定按照劉琦所說的去做,奪回屬於自己的位置,同時殺死呼廚泉,為父報仇,所以,一見母親有所猶豫,立刻跳出來表達自己的決心。
劉全忠更是鄭重地說道:“既然母親已經決議嫁給大王,那我們兄弟兩個以後就是大王的繼子,請允許我們兩個稱呼一聲父親,請父親放心就是,我們兄弟兩個保證,以後如果統一了匈奴,一定會世代臣屬,如有半句違誓,讓我族人遭受瘟疫,全族滅絕。”(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