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淨以後,金鉤依舊明晃晃的,翡翠依舊碧綠欲滴、晶瑩剔透,叫人*不釋手。他靜靜凝視片刻,轉頭看向太子,“你怎麼解釋?!”
“父皇明鑑!”靖惠太子“撲通”一聲,跪了下去,一臉無辜之色,“兒臣根本就沒有見過這個東西!不知道是什麼人,心思那般歹毒,居然……,想用這種法子來陷害兒臣,陷害玉母妃。”
“你當真不知?”武帝還是有疑心的,畢竟玉氏美貌無雙,而且太子還和小女兒有點說不清,哪怕面上不信,心底卻忍不住有些懷疑。
“父皇,你且想想。”靖惠太子一臉欲哭無淚的表情,急急辯解,“兒臣若是有那種天理不容的畜生念頭,揀了墜子,自然是要珍之、重之,日日夜夜拿出來觀之。”說的正是他以前的作為,“又怎麼會扔到池塘裡面?這……,分明就是有人陷害,見不能放在兒臣身邊,就故意藏在池塘裡,專門等待今日撈出來攀誣兒臣!”
這話聽起來頗有幾分道理,武帝也不免信了。
若是太子*慕玉氏,得了她的東西,自然是要放在身邊日日觀看的,哪有仍在池塘泥汙裡面的道理?看來……,果然是傅婕妤故意搗鬼。
“皇上!”傅婕妤見皇帝面色改變,且隱隱怒容,看向自己,便知他是信了太子的詭辯,慌忙道:“他這是狡辯,東西分明就是在太子府裡找出來的!而且早在幾年前,臣妾就親眼看見他揀了貴妃娘娘的耳墜!”
“傅母妃!”靖惠太子怒道:“孤與你無冤無仇,你為何非要這樣陷害孤?若是孤早幾年就揀了翡翠耳墜,你為何早幾年不告訴父皇?再說太子府中的事,你又是如何得知的?”
“這……”傅婕妤答不上來。
不對,不對!今天的事,怎麼全部都亂套了。
靖惠太子明明戀著庶母,小公主又是美貌,再加上迷情香,他絕對不可能不中招的啊?!就算他沒中招,祁家的人也該像個法子補救才是,隨便找個人……,總之今天的事太詭異了。而且今天的太子似乎有些異樣,不再唯唯諾諾,不再畏懼君父,而是像突然醒過來了似的,居然如此理直氣壯的狡辯!
作者有話要說:親戚來了,血槽清空,這幾天戰鬥力估計會下降~~
但素,我還是*你們的,小妖精們~~
☆、55哥哥(下)
“哼!”靖惠太子一臉憤怒之色,指著傅婕妤;“分明就是你預謀已久;早早的收買了孤府中的奴才,先在幾年前將這翡翠耳墜扔進池塘;做為一枚暗棋。然後等著阿沅長大成人;又編出今日的一番鬧劇,讓你的暗線在太子府中放火,騙得孤回宮;再引得孤路過祁家別院,和祁家的人聯手;想陷害孤和阿沅於萬劫不復之地!”
“幸虧孤心中清白,對庶母和妹妹絕無半點齷齪念頭,即便中了你們的迷情香;也能自殘清醒離去,否則就讓你的計謀得逞了!”
傅婕妤瞪大眼睛看向他,簡直懷疑……,面前的人是別人假扮的靖惠太子!
“父皇救我……”靖惠太子爬到皇帝跟前,一如從前那樣,遇事就只會找著父母哭訴委屈,“傅婕妤存心陷害兒臣,現在……,那個在兒臣府中放火搗亂,偷偷扔翡翠耳墜的奴才已經抓到,叫他上來一問便知。”
“抓到了?”武帝已經完全相信了太子的話,當即怒道:“帶人上來!”
一名尖瘦下巴的太監被帶了上來,先是不肯承認,但是在證據確鑿的情況下,又被慎刑司的人伺候了一番,很快就哭爹喊娘全招了。但是他只承認放火的事,卻矢口否認扔過翡翠耳墜。
靖惠太子聽了,趕忙道:“父皇,一定是兒臣府中還有其他暗線!”
傅婕妤氣得倒嗆,這個太子……,怎地突然學會攪渾水了?不行,眼看祁家的人沒有毀了太子和小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