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更不能在太子戀母的事上輸了!繼而尖聲道:“不!皇上你別相信太子,這分明就是他在狡辯,沒有人陷害他,翡翠耳墜是他自己扔下去的!”
“哦?”武帝問道:“那麼,這個訊息是誰告訴你的呢?”
傅婕妤自知難逃一死,情急之下,乾脆供出了另外一枚釘子!可惜為時已晚,哪怕抓了那人來,說是親眼看著太子把翡翠耳墜扔下去的,皇帝也不相信了。
武帝冷笑道:“好奴才,虧得你在太子府中潛伏這些年了。”一聲斷喝,“將這一個個魑魅魍魎的禍害,全都扔進天牢凌遲處死!!”繼而轉頭看向傅婕妤,“你從早幾年就開始步步為營,在阿沅身邊安下棋子,在太子身邊安下棋子,就是為了佈置這麼一出‘戀庶母、奸妹妹,繼而廢太子’的大戲,心思毒辣,已非言語可以形容!”
“臣妾毒辣?”傅婕妤情知已經是無力迴天,反倒不再爭執,眼中只有憤恨滔天的光芒,嘶聲道:“那麼皇上又是如何對待臣妾的?當初臣妾生了兩個兒子,皇上怕皇后壓不住臣妾,一直壓著臣妾的位分,不肯封妃,甚至連葛嬪那種抱狗丫頭的出身,都可以封嬪,臣妾卻只是一個小小婕妤!”
“臣妾體諒皇上的為難,體諒皇上對年幼太子的擔心,忍了。”
“可是後來……,僅僅因為皇后無中生有的嫉妒,就生生……,生生的折了臣妾兩個兒子!皇上那時候又在做什麼?”傅婕妤怒聲質問,眼淚飛濺,“皇上只顧每天照顧生病的三公主,任憑皇后暗地謀算做盡了手腳!即便事後對皇后有所懷疑,皇上卻又顧忌太子的地位,而沒有對皇后有任何處置!”
“臣妾的兩個兒子,就那麼白白的被人犧牲了。”
“那又如何?”玉貴妃冷冷接話,“冤有頭、債有主,你恨皇后娘娘,恨我,為什麼不直接衝著我們來?而是要對兩個孩子下手!”看似憤怒之語,卻一句話把太子劃成了小孩子,繼續質問傅婕妤,“難道你死了孩子,別人就得跟著死孩子不成?!”
“對!就是這樣!”傅婕妤哈哈大笑,“你們讓我嚐到的痛苦,我要你們同樣也嘗一遍!還要更苦、更痛,要你們一輩子都不得安生!若非葛嬪已死,豫王被廢,同樣也不會放過他們的!”
是的,前世的傅婕妤就成功了。
小公主是在豫王府落水的,皇帝一查再查,自然認為葛嬪和豫王參與了其中,而小公主的枉死,讓皇帝對靖惠太子徹底死心!廢太子,廢豫王,賜死皇后,賜死葛嬪,賜死姬家的人!沒多久皇帝自己也病倒了,然後立“賢能”的代王為太子,又怕新帝江山不穩,將睿王遠遠的封王發至藩國,再一壺鴆酒賜死兩個被廢的兒子!
後宮裡,剩下一個失去依傍病懨懨的玉貴妃。
代王后來雖然登基,但是虞太后卻無強大的孃家支援,由內宮延伸到朝堂,有家族依仗的傅太妃,以及她那回京輔佐新帝的大將軍哥哥,把持了燕國一切!
只可惜,這一幕今生不會再重演了。
而眼下的傅婕妤也不會知道,只剩下滿心的絕望、不甘,已經山呼海嘯一般不能抑制的憤怒,燒紅了一雙眼睛,“你們……,全都不得好死!”
玉貴妃淺笑道:“呵,還是先想想你自己怎麼死罷。”
“要死……”傅婕妤猛地抬頭,把下頭上金簪就朝她狠狠紮了過去,“也要拉著你一起下地獄!可恨郗氏不在……”話未說完,就被武帝一把握住了手腕,又快、又準、又狠,只聽“咔嚓”一聲,生生掰折了傅婕妤的手臂!
他將人重重摔在地上,陰冷道:“朕念在你曾經服侍一場,給你留給全屍。”
“全屍?呵呵,也不錯呀。”傅婕妤伏在地上,眉頭痛得擰作一團兒,卻還是固執的大笑起來,“哈哈哈……,你們……,也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