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沙彌看著她的肚子,嘆長氣搖頭。
宋傾城被他老氣橫秋的樣子逗樂,把那張五十元的紙幣放進功德箱裡,扭頭問小沙彌:“這樣總行了吧。”
“那求一簽。”小沙彌踮腳從神龕上拿了籤筒遞過來。
宋傾城心情難得這麼好,配合的接過籤筒,只不過,未等她在蒲團前跪下,本來站在她跟前的小沙彌,瞥見偏殿外經過的和尚,撒腿就要跑人,下一秒,被打橫衝出來的青年和尚拎住了僧袍的後衣領。
“又在這裡偷吃供品……”青年和尚訓了小沙彌幾句,抬頭,發現有女遊客好奇的瞧這邊,有些尷尬,一手合攏鞠了個躬:“廟裡的小師弟貪玩,讓施主見笑了。”
說完,拎著小沙彌就走了。
宋傾城失笑,看看手裡的籤筒,還是跪下搖出了一支籤。
撿起來,是一百籤。
宋傾城花五塊錢買了張對號的籤文,看到上面寫著:“佛袖盡報與君知,痴人說事轉昏迷,老人求得靈籤去,不如守舊待時來。”
偏殿邊上有個解籤攤,坐著個肥頭大耳的和尚,因為沒人過去解籤,正單手託著下巴打哈欠,舉著另一手趕蒼蠅。
賣籤文的和尚幫忙招攬生意:“現在解個籤,只要二十塊錢。”
“不用了。”宋傾城衝他莞爾一笑。
然後把籤文塞進小包,不疾不徐地往回走。
剛走到半路,鬱庭川打來電話,問她這會兒在哪裡。
宋傾城左右瞧了瞧,報出自己的位置:“在大雄寶殿後邊的小路上。”
這也是回寺廟廂房的路。
“要過去接你?”隔著線路,他的聲音傳來。
宋傾城猜到應該是要下山,聽著男人磁實沉穩的聲線,覺得他的心情似乎不錯,想來是日本人那邊進展較順利,只說:“我馬上就到了,不用特意過來。”
那邊的人嗯了一聲,語氣依舊溫和:“自己注意點安全。”
宋傾城應下,結束通話。
等她走進院子,恆遠的員工已經快收拾好,正把東西往外搬,梁副總恰巧提著兩袋被褥要去停車場,經過宋傾城身邊,豎了豎大拇指,滿臉敬佩的表情,走出月門後,還搖頭晃腦的感慨:“現在的小姑娘真是不得了啊!”
宋傾城收回視線,回了過夜的廂房。
門開著,她走到門口,鬱庭川正在屋裡打電話,襯衫西褲,一身挺括,床上自帶的用品已經被收走,連電風扇也還了回去,除去一個拉桿箱,整個房間顯得有些空。
宋傾城看著他跟人話別收線。
“準備走了麼?”她先開口問。
說著,脫下針織外套,在手上繞了幾圈打算塞進箱子裡。
鬱庭川把手機放回褲袋,徑直走過來,男人的軀體輕輕貼了上來,宋傾城的注意力也被分散到身後,那雙輪廓好看的大手,已經撫上她的胯,隔著牛仔褲不輕不重的摩挲,他稍稍低頭,薄唇和鼻樑貼近她的耳根,若有若無,像是不經意又像是刻意為之:“去前面拜菩薩了?”
成熟男人調起情來,進退有度,卻又撩得人心神紊亂。
“嗯,隨便看看。”宋傾城心跳略快。
但她努力裝作鎮定,轉過身,仍然在他的懷裡,在男人饒有興味的注視下,主動圈上他的脖子,男女之間的關係,有時候更像一場拉鋸戰,看誰能堅持到最後:“我還幫你問了問菩薩,怎麼樣才能把眼前的難題迎刃而解。”
鬱庭川捏著她柔軟的腰肢:“那菩薩怎麼說?”
“菩薩說……”宋傾城沒去看他的眼睛,抿唇輕笑:“因為我旺夫啊,跟我在一起的男人,肯定財運亨通。”
“那菩薩有沒有告訴你具體的旺法?”男人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