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地喊疼,又見其他人只稍稍愣了愣,就好似收到誰的眼神一般又放聲恐嚇起他來,當即揚聲道:“拓跋平沙、梁松,把這些人給我拖出子規城就地正法。”
拓跋平沙、梁松二人大吃一驚,萬萬沒料到玉破禪會說出就地正法的話,但當著眾人的面,為了玉破禪的威嚴,只能依著他的話辦。
捕快們被拖走時,依舊不忘罵罵咧咧,說些玉破禪目無王法的事。
“來子規城說王法,實在可笑!”秦王滿意了,當即小腹微腆地帶著部下回家去。
玉破禪走下臺階,見捕快們叫罵,就說:“掌嘴!”
“好!”“活該!”子規城裡的人滿意了,個個鼓掌喝彩。
玉破禪見沒人看他了,才低聲對阿四說:“立時叫人守住城門,將形跡可疑的人全部抓住。”
“八少爺,這是……”阿四有些不解。
玉破禪掩住嘴,低聲道:“那些個捕快見我來,還敢罵罵咧咧,可見,他們來子規城,不是為了公務,就是為了送死呢,必有人見他們一出事,就趕著回關內散步訊息。你再速速送信回京,叫老將軍、閣老都留心一些。”
阿四恍然大悟,心道難怪那些捕快膽量大,原來是一群死士,瞧瞧地從人群裡退出去,吩咐人立時看住四道城門。
那邊廂,拓跋平沙、梁松二人把捕快拖到城外人跡罕至的山坡後,瞧著跪在地上的捕快們,又猶豫了。
“當真要殺了他們?”拓跋平沙不是中原人,但也知道皇帝眼中子規城是玉破禪的,也就是朝廷的,既然是朝廷的,就要遵守朝廷律法。玉破禪護著逃犯將捕快正法,傳到京城,御史們拿著玉破禪沒有辦法,就會拿玉家開刀。
梁松也跟拓跋平沙一般想法,猶豫再三,最後對蒙戰說:“你速速去請小前輩來。”雖也信賴玉破禪,但終歸他琢磨著金折桂比玉破禪法子多一些。
“可是八少爺跟小姐約定了男主外女主內,若是喊小姐來,八少爺是不是埋怨小姐多事?畢竟叫新婚的娘子騎在頭上,八少爺心裡一準會不好受。”拓跋平沙說道。
“顧不得了。”梁松道。
蒙戰想也不想,當即上馬去找金折桂。
拓跋平沙向梁松請教了一番中原的法令,最後苦著臉說:“如今看來,八少爺做什麼都是錯的,也不知這是誰好歹毒的心思,竟然給八少爺設下這麼個局。”要當真是為抓欽犯來的,那秦王第一個就該被抓。
“嗚嗚”捕快們被用繩子勒住嘴,個個喊不出話來,聽不到夥伴的喊話,反而露出膽怯之色。
嘚嘚的馬蹄聲傳來,“小姐?”拓跋平沙回過頭,見綠色絨毯一般的草地上,玉破禪馳騁而來,立時跟梁松迎了上去。
玉破禪修長的身子劃出一道弧線,利落地翻身下馬。
“八少爺,當真要把他們正法?”梁松問。
玉破禪深吸了一口氣,緩緩地搖頭。
“那如今該如何處置?”梁松又問。
玉破禪道:“上摺子,就說中原的捕快跑到塞外來了,子規城裡沒有衙門沒有官老爺,也沒個跟捕快接洽的人,是以不好處置這事,於是反而叫我這客居的子規伯左右為難,還請朝廷派來文武官員來轄制子規城。等縣令、衙役、守備都來了,我們就功成身退。”
“這如何使得?”拓跋平沙不樂意自己親眼看著慢慢壯大的子規城歸了朝廷。
梁松也是一臉不願意。
“放心,太上皇、皇上絕對不會短見地當真派人來。若果然派人來,草原上各部落能答應?怕是派來的人沒到子規城就被殺了。到時候子規城落入柔然手上,朝廷那邊就得不償失了。我這法子,也只是逼著朝廷下明旨,向天下人昭告不是我玉破禪不尊律法,實在是子規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