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有如此大的轉變。
究竟發生了何事?
“無話可說了吧?”秦天再次將視線投向三大爺閻埠貴:“依你看,此事該如何處置?”
閻埠貴瞥了一眼易中海,緩緩開口:“反正棒梗偷的是自家的錢,我看就算了吧。”
“這麼說來,偷竊無需受罰?那好,明日我便趁你上班前,把你的那輛鳳凰牌腳踏車賣掉,讓你也嚐嚐財物丟失的滋味。”
“哎,你怎麼能這樣?”
“我哪樣了?”秦天指著棒梗示例道:“眼前就有現成的例子在此。”
三大爺無奈地一揮手:“罷了,這事兒我不管了。”
二大爺隨之附和:“那我也不管了。”
一大爺終於緩過一口氣:“我也不插手此事了。”
見三位大爺都袖手旁觀,賈張氏憤然拍地,扯開嗓門哭喊:
“我的兒啊,你在天有靈,睜眼看看吧,這世上竟有這般缺德之人,欺負我們孤兒寡母。”
“都不管了?”
秦天懶得理睬賈張氏,冷冷回應:
“那就報警吧,該抓的抓,該審的審,該賠錢的賠錢。”
“秦天,秦天,算我求你了。”劉光福走上前來,一臉懇求:“對於棒梗,你說怎麼懲罰就怎麼懲罰。不過大過年的,咱們能不能在院子裡解決,別麻煩派出所的民警,行不行?”
“怎麼?怕事情鬧大了?”秦天反問:“閻解放,去把你老子的戒尺拿來。”
劉光福心中巴不得腳底抹油溜走,卻又不敢。一聽秦天差遣閻解放,心裡才踏實下來。他趕緊拽著閻埠貴的次子閻解放回自己家找戒尺。
不多時,兩人攜戒尺返回,秦天接過戒尺,走到棒梗面前,厲聲道:“伸出手來。”
那小子滿目怨恨地看著他。“行,那我們就到外面解決。”
“棒梗!”秦淮茹在後邊喚了一聲,她不願這事鬧到派出所,更不想傳到學校老師和棒梗同學的耳中,因此再心疼也只能忍耐。
被母親一聲呵斥,棒梗雖然萬分不情願,但也只能乖乖伸出雙手承受懲戒。
“真是好得很,偷竊他人之物竟無絲毫悔意。”啪!戒尺狠厲地擊打在棒梗的手心。
“哼。”
啪!
“哼。”
“……”
棒梗眼中的憤恨愈發熾烈。
秦天對此毫不在意,隨意揮了揮手,彷彿驅趕一隻微不足道的蟲子。“再敢盜竊,我決不輕饒!”
尋常家庭的孩子因偷竊受罰後,往往會長大後心中留有愧疚。然而這秦寡婦家的孩子,呵呵。
小時候犯錯挨的是戒尺,等他長大再幹壞事,等待他的就不再是這般簡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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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續懲戒二十多下後,阿請仍堅定執行,直至最後一下。他盯著面露狠毒神色的賈張氏和秦淮茹說:“等棒梗把錢交出來,記著還我。”“憑什麼?”
賈張氏聽聞此言,勃然大怒。
“就憑你兒子盜了我的鐲子,再說那筆錢來歷不明,誰知道是不是你暗中將我的鐲子變賣了?你們不承認也罷,我有所懷疑是自然的。”
話音剛落,他連看也不看秦家人一眼,徑直轉身朝院外走去。647大爺易中海冷冷一哼,拂袖離去。
二大爺劉海中和三大爺閻埠貴各自懷著心思,也隨之離開。
本應是他們主持公道的全院大會,結果全被秦天攪亂。
“老閻,以前咱們共同面對的是何雨柱,現在看來,恐怕得調整目標了。”
“他二大爺,你沒瞧見嗎,這秦天比起何雨柱來更為棘手,我可不敢招惹。”
“你別洩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