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著不行,咱們就不能採取點別的手段嗎?”
“怎麼個暗中行事?”
二大爺劉海中掃視了一下前院尚未散去的人群,貼近閻埠貴耳邊低聲道:
“秦淮茹吃了這麼大的虧,你想啊,她那個妹妹能坐視不管嗎?”
閻埠貴略一思索,點了點頭:“這倒也是。”繼而帶著一絲疑惑問:
“但她那個堂妹只是個愣頭青,能成什麼大事兒?”劉海中向前靠了靠,附耳低語:
“怕什麼?別忘了,後院還有個老太呢,雖然表面上是由何雨柱照顧,但易中海也沒少插手,你說……今天這事,是不是該找機會借力使力?”
稍晚時分,何雨水滿心歡喜地推著新購置的腳踏車走進前院。
東廂房門口守候已久的四嬸子掀開門簾走出來,悄悄向她招手,細聲說道:
“雨水,雨水,你過來一下……”
一番私語後,她瞥了一眼西廂房,便推著腳踏車進了中院。“二哥,事情……”
她停好車,直接走入北屋。“二哥,你還好吧?”
“沒事,出了這口氣,整個人都舒坦了。”何雨水滿臉不滿地說:
“二哥,你一個大人了,怎麼脾氣跟大哥一樣,動不動就衝動行事。”
外面的何雨柱一聽這話,頓時不悅:
“你說這話我不愛聽,什麼叫亂來?秦天那是在主持正義,知道不?”
秦天對老大投以讚賞的大拇指:
“大哥,這院子裡的人,沒一個省油的燈,若我不主持公理,他們都能鬧翻天了。”何雨水一聽,眼神中閃爍著堅決與疑惑:
“別人怎樣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現在惹上麻煩了。”“這話怎麼說,他們還能拿我怎麼樣?”
秦天滿不在乎地回應道:
“跟你說,這一院子的人全都是明哲保身的傢伙,除非火燒到自家眉毛,否則都只會當縮頭烏龜,不用怕他們。”
“那也不行,誰知道厲三會使什麼陰招?我得防患於未然。”何雨水憤憤不平地說完,便氣沖沖地朝外走去。“喂,這大半夜你要去哪兒?回來!”
何雨柱大聲喊了一聲,然而並未奏效,何雨水腳步不停,徑直走進了前院門房。
秦天聳聳肩,頗為無奈:
“隨她去吧,各掃門前雪,哪管他人瓦上霜。”這時,西廂房燈光亮起,秦淮茹推開門走了出來:“雨水回來了?”“是。”
何雨水語調冷硬地回答。“這是怎麼了?火氣這麼大?”秦淮茹關切地詢問。
秦天突然要求她賠償鐲子,她實難承受。因此,她只能嘗試迂迴策略來應對這場困境。
“可不是嘛,秦姐,我可沒別的意思,棒梗這毛病你再不糾正他,長大了可是要吃大虧的,作為妹妹我擔心棒梗以後誤入歧途,實在坐立不安啊。”
何雨水言語間帶刺地說道。秦淮茹臉上一陣尷尬,原來好說話的何雨水也變得如此難以對付了。
她只好賠笑說:“對對對,我也正著急呢,這不是正在教育他嗎。”
“那就成,秦姐你慢慢教誨他吧,我先回去了,明天還要上班呢。”
……另一邊,劉海中因兒子劉光福犯錯,派他去通知秦京茹。約摸半小時後,秦京茹匆匆趕來。秦寡婦見狀問道:“你怎麼來了?”
秦京茹一聽,滿臉仗義執言:
“瞧你這話問的,你受欺負了,我能不來嗎?”她望向屋裡又問:“棒梗呢?”
寡婦答道:“已經睡下了。”
顯然,她心中雖有諸多不願,但對這個獨子還是疼愛有加,不捨得責罰。
“還疼不疼?”
她指的是秦淮茹被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