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百騎守軍趁夜出了南門,是否派兵追擊?”
“哦?”韓遂神色一動,想了想還是搖頭道,“算了,馬躍這屠夫雖然聲譽不太好,不過也已經夠可憐的啦,美稷老營和營中地老幼婦孺都要被我們連鍋端了,這四、五百騎就由他去吧,反正這帳他會記到冀州兵的頭上。”
“嘿嘿~~”梁興低笑道,“主公,末將聽說美稷城裡可是有整整十幾萬女人哪,而且大多是年輕女人,有鮮卑女人,烏桓女人,匈奴女人,還有高句驪女人,都是馬屠夫征服各個部落時搶來地,想來其中美女也不會少,嘿嘿”
“哦,是嗎?”韓遂這廝也是色中餓鬼,一聽頓時來了精神,“此話當真?”
梁興道:“千真萬確,到時候主公可別只顧著自己風流快活,也賞幾個美女給末將快活快活,嘿嘿~~”
韓遂道:“放心,只要有本將軍快活的,就少不了你梁興的。”
梁興喜道:“多謝主公。”
韓遂道:“這麼說城破之後,還得搶先進城了,進城晚了只怕就要讓潘鳳那廝搶先了!嗯,告訴弟兄們,進城之後,馬躍的糧草輜重先別急著搶,先把城裡的女人給搶光再說,最好一個也別留給冀州兵。”
梁興道:“主公英明。”
……
次日黎明。
“轟轟轟~~”
磨盤大小的巨石接踵而至,狂暴地砸擊在美稷城牆的東南角,本就薄弱地東南角在冀州軍投石機的瘋狂蹂躪下搖搖欲墜,隨時都有垮塌的可能。
數千名最為精銳的冀州精兵已經擁擠在東南角外,藉著盾牌的保護向城牆的薄弱地段緩緩逼近。有了昨天地經驗,守軍的弓箭手很難再對冀州步兵造成太大地傷害!只有零星地箭矢透過盾牌和鐵甲的防護,造成有限的殺傷。
美稷城內。廖化將所有可以集中的守軍都集中了起來,整整兩千名士兵環繞著行將崩塌的薄弱處環成一個半圓,冷森森的鋼刀已經出鞘,鋒利的長槍往前舉起、聳立如林,空氣裡瀰漫著令人窒息的壓抑。
伴隨著連綿不絕的撞擊聲,前方地城牆正在微微顫抖,無數細小的裂縫已經佈滿了牆體,並且正如蛛絲般向著四面八方漫延,不時有大塊大塊碎裂地泥土從城牆上脫落下來,嘩啦啦掉落一地。
城牆垮塌在即。守軍將士的眸子裡卻反而流露出神經質地興奮。
冀州軍後陣,三十餘名士兵奮力拉動手中的繩索。將投石機的甩臂近端狠狠地拉了下來,藉著轉軸的支撐。足有數丈長的甩臂猛地反彈起來,在空中劃過一道圓圓的弧線,上升到最頂點之後才被卡樁卡住,撞出一聲巨響。
置於甩臂遠端的巨石在巨大慣性地作用下呼嘯而起,翻翻滾滾地掠過戰場上空,向著美稷城東南角的薄弱段惡狠狠地砸落下來。
“轟!”
一聲巨響,巨石終於撞穿了薄弱的城牆。
“嘩啦啦~~”
震耳欲聾的巨響中。東南角的一段城牆轟然垮塌,形成了足有數十步寬的大缺口,守在城樓上地幾十名守軍甚至還沒來得及發出一聲慘叫,便順著四濺的碎石亂泥翻滾而下,旋即被活埋在漫天飛揚的煙塵之中。
“殺!”
高覽、耿武同時將手中地長刀往前奮力一引,數千冀州精兵狂暴地吶喊起來。就像一群發了狂的野狼,咆哮著撲向那道缺口,只有零星的箭矢從缺口兩端的城樓上射落。卻根本不足以阻擋洶湧而進的冀州兵。
“殺殺殺!”
數千冀州精兵就像決了堤的洪水、洶湧而進,霎時之間便湧進了漫天飛揚的煙塵之中,一切都被滾滾的煙塵遮掩起來,什麼也看不到了。
美稷城內。
廖化左手挎盾,右臂舉起,將鐵爪往前用力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