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的,酒勁兒大,呵呵……”
“你小子……”胡鐵知道這種感覺並不是喝多了感覺,而是是實實在在的蒙汗藥,不過這種蒙汗藥更為高階,無色無味,竟讓他沒有絲毫察覺。
正當他尋思如何被下藥的時候,忽然一個大胸脯湊了過來,香汗淋淋,他這才明白,原來這蒙汗藥是下在了這裡,怪不得都吃飯,只有他一個人中毒。
當下想要說話,卻已經說不出來了。
進來攙扶的小弟一看胡鐵額頭之上大汗淋淋,雙腳不穩,被兩個女子扶住,便知道壞事,手中尖刀赫然拔了出來,朝著兩名女子刺來。
這時房頂的吊頂之中,忽然衝破房頂,落下來四人,皆是朝廷捕快的打扮,手起刀落,直接砍殺兩人,後續衝進來的人,被關了房門,反鎖在屋內。
一名男子手持三尖兩刃刀,緩緩道:“今日你安定幫就要易主了,你們還要跟著這不仁不義的禽獸送死嗎?”
說話之人正是龐青雲,一開始便藏在了屋頂,伺機而動。
那兩名女子雙手一翻,將胡鐵綁在了椅子上,按的他動彈不得。
這蒙汗藥著實是厲害,換做是一般的藥,即便是中了招,胡鐵逃走還是不成問題的,現在卻結結實實的被綁在椅子上,嘴唇乾涸,面如死灰。
門外又響起了幾聲慘叫,正是還在門外的四名兄弟。
即便是喝了酒,也不至於這等戰力,被直接秒殺,只能說來犯之人,手段兇狠,武藝高強,即便是他們這種刀口舔血的人,也不是一招之敵。
“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你知道我的靠山可是誰……”胡鐵大口大口喘著粗氣對龐青雲道。
“是誰?高衙內還是張浩然?亦或是吏部、戶部的侍郎?”龐青雲自然是知道的清清楚楚,三尖兩刃刀讓在他脖頸之處:“不好意思,你的後臺很硬,但對他們而言,你其實不算什麼。”
轉過身去,那胡鐵正要說話,卻見劉老六將一柄尖刀放在了他的脖頸處:“胡鐵,你這禽獸不如的狗東西,她才十六啊,全家上下只有一個活口,我們是匪不假,但也要有人性啊,沒有人性,你說和路上的野狗,地裡的牲口有什麼區別?”
“好兄弟,你聽我說……是……是我不對……是我不對……”
劉老六呵呵笑道:“剛才喝的酒,就是她給我帶來的家裡的酒啊,好喝嗎?呵呵,這些對不起,你下去好好在說吧……”
手起刀落,血流如注,三兩下,將那肥大的頭顱割了下來,嚇得屋中的四人跪在地上連連求饒。
“走吧,一起去大堂看看?”龐青雲一腳踢開一人。
劉老六將飯菜掀開,用餐布包住頭顱,抄起一把朴刀率先出了門去:“走,叫兄弟們跟上,今兒橫豎一死,他們敢這麼對我,下一個就是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