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們的目標。
音樂的低俗和通俗,流行與經典,往往是有著奇妙的轉換關係。《紅磨坊》就是一典型例子,19世紀末的法國巴黎,相當於現在的廣州,是尋夢者的天堂冒險家的樂園,充滿著無限的可能和機會,來這裡闖蕩的波希米亞人穿著短裙演,在紅磨坊戲院晝夜不息地進行著各種在徐先生等藝術工作者看來絕地是屬於“低俗”之列的表演,有時女演員甚至在且歌且舞時把裙子蓋到了觀眾們的腦袋上,各種插科打諢層出不窮,俗得要命。遠遠不如巴黎其它豪華歌劇院“高雅”的劇院成了巴黎市民最愛去的地方,讓老百姓欲罷不能。
以紅磨坊為題材創作的音樂、影視、戲劇成了不老的藝術傳奇,不折不扣的經典。
遙想當年,鄧麗君剛從臺灣香港進入內地時,被廣大的“人民藝術家”們斥為“靡靡之音”。這些歌貼近生活,內容貼近人心充滿人情味,曲調委婉悽迷,一下子傳遍神州。一首優美動人的《軍港之夜》當年也被某音樂權威認為“不妥”,宣稱軍隊的歌曲應該是“革命的、健康向上”的,義正嚴辭地指出此歌格調不高,當兵就要提高警惕,怎麼能唱海軍戰士睡覺呢?
一戰士因無意中在有線廣播中播放了蘇小明的《軍港之夜》受到處分關了禁閉。一位首長甚至還給其框上了“右傾”的帽子,壓得文工團團長、歌曲作者、演唱者諸位喘不過氣來。到底有多低俗,好在每次演出唱完這首歌,觀眾的掌聲和眼淚給了蘇小明一個答案。
作為曾經紅極一時的音樂人,徐沛東先生當年也是通俗音樂的“形象代言人”,他創作的《籬笆、女人和狗》三部曲、《轆轤、女人和井》等音樂如果不幸那位首長和音樂權威,想必也難逃“格調不高”的“評價”。
我國有一首“紅色經典”,當年也是從供民間的一首低俗歌曲《白馬調》而來的。
騎白馬,跑沙灘
你沒有婆姨呀我沒漢
咱倆捆成一嘟嚕蒜,呼兒嗨喲
土裡生來土裡爛。
騎白馬,挎洋槍
三哥哥吃了八路軍的糧
有心回家看姑娘,呼兒嗨喲
打日本也顧不上。
三八槍,沒蓋蓋
八路軍當兵的沒太太
待到那打下榆林城,呼兒嗨喲
一人一個女學生。
經過“文藝工作者們”重新填詞後,億萬人傳唱,它的名字叫《東方紅》。
被稱為“樂而不淫”、“哀而不傷”的《詩經》,也是一些學官們從老百姓們傳唱的民歌民謠裡蒐集整理而來的,裡面有大量情歌,如果翻成白話,恐怕跟《老鼠愛大米》有得一拼,那首“關關雎雎,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要按這四十位藝術家們看來,簡直就是小色狼耍流氓。
中國詞壇泰斗喬羽曾經說,《老鼠愛大米》這首歌無論是旋律還是歌詞,很有創意,特別是前半段,清新自然,打動人心。*在十七大報告中關於文化建設的論述中提出,要“尊重差異,包容多樣”。我們的人民藝術家們如果能真正從老百姓的需要出發,從網上廣為傳唱深受網友喜愛的歌曲中吸取精華,而不是儼然意識形態的檢查官,動不動就開會抵制倡議禁止,暫時放放手中的大棒,把有限的生命花在無限的創作中去,也不至於讓奧運音樂總監愁得睡不著覺吧? 電子書 分享網站
地球上最聰明的動物在哪裡?
這兩天德國漢學家顧彬可能是酒喝多了點,公然冒天下之大不韙指稱中國文人膽子特別小。
“德國到處都有作家,他們代表德國,代表德國人說話,所以我們有一個德國的聲音,但是中國的聲音在哪裡呢?沒有,不存在。中國作家膽子特別小,基本上沒有。魯迅原來很有代表性。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