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給我看看有這麼一箇中國作家嗎?沒有。”
我覺得這是顧哥不懂中國國情,中國文人不是膽子小,其實中國文人的膽子從來就不小,只是把膽汁都花在別的地方去了。經過無數的刀劈火燒,中國文人已經有著天然而且十分精確的自我保護能力,這種能力還特強。所以正確來說,我們中國文人是特別聰明,還特別聽話,而且眼睛已經有了天然的自我遮蔽功能。
比如我們中國文人歷來信奉一條:永遠也別碰“政治”,真正的政治其實就是“*,自由、正義”,這是一個現代社會所有人的夢想。現代政治是每個人都有權參與的,現代政治就是選舉權,言論自由,人身基本權利。而在我們中國文人眼裡,政治已經是一種被異化被神化的怪獸。政治永遠是官府的事,老百姓的生死也是官府的事。只是不良的政治制度傷害到了所有人,你不惹它,它自然會來惹你。沒誰要玩什麼政治,政治不是某些人的特權,所謂的政治的真實含義,就是人民的自由、平等、公正和社會正義。這就是政治的本義。中國現在沒有真正的現代意義上的政治,就像那個經濟學家說的,中國現在還是一個封建王朝。一個封建王朝,除了權術哪裡還有政治的活路?
我想顧哥的意思並不是希望中國文人膽子大到去革命去造反,可是我們中國文人很多人理解中的政治就是“革自己的命”。並不是我們文人膽子小,這種印象和體會已經像深深地根植於我們的基因,要剔除,你說容易嗎?
難道有點膽子就等於是死路一條嗎?
顧哥的老鄉愛因斯坦跑一美國後就被德國政府宣佈為叛國。在當時的“德國政府”看來,愛氏逃到美國本身就是一起政治事件。他留在德國,有吃有喝的,當時的德國政府對他是大大的優待!因為指望他為德國人民開發原子彈。生命只有一次,是最寶貴的,沒有生命,所有的為了良知和正義都是空的。但是如果愛因斯坦只是為了生命的話,他不會冒著叛國的“罪名”和被暗殺的危險跑到美國。沒有誰要盲目犧牲,不是說一定要死人才能得到*,大批次的死人才是所謂的“革命”。愛因斯坦逃到美國並非說明他膽子小吧。
誰也沒有權力要求學者有特別地多出一份良知——一個人最起碼的一點人性。作為一個文人,我們有責任站在正義和良知的基本立場上為大眾這社會提供專業服務。而不是像陳凱歌、張藝謀、馮小剛同志們那樣拍《無極》《英雄》《黃金甲》《夜宴》這樣專門為帝王將相唱讚歌,他們被萬眾唾——棄並不是沒有原因的。一個文人,不能丟掉自己最起碼的良知,那樣的話,他絕對搞不出什麼像樣的東西來,當然作為一個動物式的人,他可能是存在的。
魯迅為良知發聲,被跟蹤堵截,所以被老顧尊重。他不過是以一個文人的良知透過自己的演講,文章來為大眾提供他們最需要的專業服務,其實這就足夠了,民眾大多數時候並不需要你代表他們說什麼,只是希望我們的文人站在專業和良知的立場上做點對得起自己的那份其實是由他們付給的那份工資,就是他們最大的萬幸了。
據著名動物學家考證,中國的文人是地球上最聰明的動物,就像人們所說的海豚那樣,雖然數量是海豚難望起項背的,不過,他們都比海豚更可愛,因為他們的膽子比海豚更小。
100年都嚼瓷,洋人牙口真好!
今年是中俄文化年,近日媒體報道,俺們的*總理出訪歐亞四國,一個重要行程就是參加並主持在俄羅斯舉辦的“中國文化年”閉幕式。今年的3月23日,中國文化部副部長孟曉駟在俄羅斯首都莫斯科舉行的“中國文化節”開幕式新聞釋出會表示,“中國文化節”將給俄羅斯人民奉上中國文化大餐。如今大餐吃完了,不知友邦感覺如何?
俺們的文化學者秋雨先生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