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本官就帶人砸了你這招牌,你兩個就乖乖滾出長安城永遠也別再回來!”韓嫣下了樓。
甫一出一葉樓的大門,韓嫣就摔了個狗啃泥,他心中一寒,卻又不敢表露出來,在眾人掩嘴偷笑之中,敢怒而不敢言,只得忍著起身,拍了拍並沒有沾上什麼的衣襟,蹬車命令車伕快走。
然而車伕一鞭子抽到馬身上,車子突然失去了平衡,韓嫣在裡頭又狠狠摔了一下。他又想起方才簾內那人說的話,全身發寒,冷汗涔涔。然而卻也不信是被說中了,有些發虛道:“出去看看怎麼了。”了無方才跋扈之姿。
當“車轅斷了”這四個字傳進他耳朵中時,冷汗已經溼透了裡衣,他有些絕望地昂起頭,似乎在尋找最後一點自信——不,不,這不可能,這是巧合而已,再等一個月看看罷。喚了人來將車轅修好,依舊揚長而去,不提。
一葉樓內上官天賞怕是要折服在權輿對的石榴裙下了,“誒誒誒,你怎麼那麼肯定這些事情會發生啊?”韓嫣前腳剛走,上官天賞就迫不及待地掀了簾子進去,開口便問。
“說你傻你真傻,我和平陽長公主玩那麼好是幹什麼吃的?!”權輿打著哈欠說。
“哦……原來這麼簡單……”上官天賞撇撇嘴,彷彿一個受傷的小孩。
“切!那你以為怎樣?”權輿換了個更為舒適的姿勢半躺著,“你真以為我能未卜先知啊?除了他活不了幾久之外是真的,其他全是長公主找人做的!以後那些事啊,都是這樣!你也用不著刨根問底了……”
上官天賞被權輿的話堵得心氣不順,卻又找不到反駁的理由,當初和將作少府爭論的頭頭是道,然而卻在這完全沒有道理的情形下無話可說,自嘲一下便下樓了。權輿見他一走,一個猛子栽進柔軟舒適的床,去見周公了。
開張第一天,只有韓嫣進了一葉樓的門,還有兩個土豪進來喝茶,此外就再沒人進來過。這也是最初的目的,只有權貴可以進門,這樣就保證了權輿在算命的過程中不會出什麼紕漏,畢竟正史的記載還是可信的。再有長公主在後面幫忙裝神弄鬼一番,大概放眼整個大漢朝也許只有東方朔可以有的一拼了,可是現在東方先生還沒把他那三千竹簡搬進京呢!先賺他幾年再說!
權輿一覺睡到子時,醒來發現星星在天上興奮的閃著亮光,遙襟和纖歌在旁邊的一張小榻上擠著睡了,權輿躡手躡腳出了房門下了樓梯進了地下室,卻一個人都沒見到。權輿疑惑起來,這個時候不好好待在房裡去哪了?正欲搜尋,然而瞌睡蟲又叮住了她,她打了個哈欠,心想自己關心這個傻*逼幹什麼?管他去哪了!一個大男人,還有那麼強壯,難不成還會出什麼事情?便飛也似地滾回自己的床上再見周公了。而透過貓眼高畫質監視器看見權輿離開的上官天賞也鬆了一口氣,繼續用質子顯微鏡觀測分裂中對的細胞。
夜靜謐,窗紗微微亮。
一個月後韓嫣捧著一堆錢跪在門前磕頭的景象傳遍了整個長安城,權輿站在三樓俯瞰這一場景更是興致勃勃。囂張的人就是沒有好下場!看著吧,哼!
上官天賞在一樓趴在案上睡著了,連續多天不眠不休的工作讓他有點神志不清,幸好一葉樓的工作也少,偶爾來幾個炫富的吃飯自有奴才打發,自己就趁著這大好晨光打盹吧!聽說某個時期最偉大的物理學家愛因斯坦就是用這種方式來保持精力持續工作的,看來自己在走向劃時代科學家的道路上又前進了一步,上官天賞一邊打盹一邊美滋滋的想。
韓嫣的額頭開始有些血絲滲出,權輿看著不是很真切,但是也覺得他磕頭磕的差不多了,便把遙襟叫下去收了他的錢。遙襟捧著一堆錢正要上樓的時候,韓嫣哭喪著臉拉住了遙襟的衣角。
“神君啊!你教教我怎麼避開後來的禍事吧!”韓嫣在請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