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首領,他們去了也只能被攔在門口,他帶了人先來救火。這樣回去了也好交差,皇上那裡也好搪塞。
畢竟是關乎兩派勢力的糾紛,他一個小小侍衛,自然兩不相幫。
“驚擾了瑞王妃,下官該死,韋側妃說是丫頭不小心打翻了燭火,我們也不好再多逗留,事情也辦完了,這就告辭!”黃赫派康侍衛去桂園出示聖諭讓驍騎營的侍衛儘管搜,今夜帶出來的不只是平日跟隨的神武營和神策營侍衛,還有二皇子提議的驍騎營,但是他們也沒搜到什麼,所以只能即刻返回宮去向皇上稟告。
裴菀書也不挽留,又多多感謝了讓路管家送他們出去,自帶人又去伊人居安慰了一下便回去自己院子。
雪落無聲,地上白茫茫厚厚一層,重新躺下也已經毫無睡意,看著炕桌上那封淡藍色信箋一時間又怔在那裡,最後索性讓水菊放起來,自己用被子裹了身子裝作熟睡。
第二天一大早,還沒起床,伊人居便有婆子慌忙來敲門,說韋側妃病得厲害,請了大夫來看說是撞邪。
裴菀書帶人去看,知道她不過是被李紫竹打了,心裡憤不過,裝出來給人看而已,便極盡地寬慰。
“姐姐,我總聞著那股怪味,難受!”韋姜扯了扯自己的衣襟,神情萎靡。
大火燒後,周圍飄浮著一種刺鼻的味道,裴菀書皺了皺眉,點頭。
“不如這樣,府裡其他幾處院子也不錯,妹妹先去住兩天!”裴菀書看向木蘭,她立刻點頭道,“回夫人,還有海棠園,玫瑰園,景色都很好,比伊人居稍微遜色一點。”
韋姜嘆了口氣,擺擺手,“姐姐,怪冷的天兒,再去收拾新的院子也麻煩,不如妹妹去叨擾姐姐幾日如何!”
裴菀書沒想到她會如此要求,一時間措手不及,“住在我那裡不是委屈了妹妹麼,正經的只有我住的那間,其他的幾個丫頭睡,另外卻又沒裝爐子……”
“姐姐,想是嫌妹妹煩了……”韋姜細細地嘆息,抬手揉了揉額頭。
裴菀書笑了笑,“怎麼會呢,不過我覺得莫語居倒是寬敞,火生得也旺!住在那裡對妹妹的身體會更好一點。”
這麻煩還是讓沈醉自己煩去,讓韋姜住進閒逸居,自己實在不習慣每日時刻戴著面具。
“姐姐還是……”韋姜搖了搖頭,卻也不再有疑議,“那就等爺回來再說吧!”
裴菀書又坐了一會,安慰了她一陣,看了看天色最後按耐不住告辭而去。回去閒逸居,一邊解狐裘一邊道,“她要是來我只好回孃家去了!”
水菊瞅著她微微地笑,眼睛瞄了一下,然後幫她去絞帕子,裴菀書一轉頭看到沈醉斜倚在榻上笑眯眯地盯著她。
“咦,這人臉皮越發厚起來了,說來就來,我們歡迎你了嗎?”裴菀書嗔了他一眼,將狐裘扔給木蘭,然後走去軟榻旁邊的玫瑰椅上坐下。
“誰要來?你就回孃家?”沈醉笑眯眯地盯著她,見她眉梢眼角倒是有幾分得色,不禁勾了勾唇角。
“你那位韋側妃!”順口說著,又看向他,“她被李紫竹打了,生病了,你不去看看?”
“你剛去過,我去做什麼,再說我累死了,回頭還要去跟那些捲毛黃鬍子的人打交道,在你這裡休息一下。”沈醉懶洋洋地躺下,卻側了個身看著她。
“你昨夜去了哪裡?沒睡覺嗎?”她哼了一聲,卻也去拉了床紅綾被扔在他腿上。
“二哥說請兄弟們喝酒,結果他倒是爽約,我們喝完了他才到,我後來有點事就去了豔重樓,今天一大早就進宮,又去了驛館。好累!”他說著又趴在榻上,朝裴菀書勾勾手指頭,“夫人,幫忙捏捏肩膀吧!”
裴菀書橫了他一眼,朝外頭喊道,“翡翠,給你家爺捶捶腿!”不一會翡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