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門口露了露臉,給裴菀書上了茶,瞅著沈醉笑道,“夫人,我們爺從來不要捶腿敲肩膀的,回頭您要是慣壞了,我們就只能替您叫屈了!”說著又朝沈醉做了個鬼臉,一溜煙跑出去。
裴菀書氣得笑起來,從桌上抓起一本書扔到沈醉頭上,“你去讓韋側妃住進莫語居吧,我不想讓她來住我的院子裡,除非我走了,否則不給她住。”
沈醉點頭,睨著她,“那倒是,她來了我們也不方便!”說完眼神無比曖昧地挑著她。
裴菀書臉上一紅,斜了他一眼,便將昨夜的事情給他大概說了說。
沈醉哂笑,“我想二哥怎麼突然請我們喝酒!”
“他看起來也並不相信你呢!”裴菀書嗤了一聲,否則就不會像對待沈睿一樣絆住他。
沈醉毫不在意地笑笑,“本來就如此,做大事的人怎麼能輕易相信別人?今日太子妃生病,被皇后接進宮去照顧了!”
裴菀書詫異地看向他,昨夜不是也有侍衛去太子府了麼?
沈醉看她驚訝的模樣,笑道,“不過皇宮沒秘密,實際好像是父皇生氣,讓人將她關進冷宮。還派人去申斥了大哥,讓他老老實實呆在翰林院看書。讓太子派的人都規規矩矩做事,誰要是再替他求情就讓他回家待著。呃,好像文大人受不了父皇第一次如此重的話,散朝就說自己病了。連各國使團朝覲他都不想露面。”
裴菀書微微蹙眉,文大人雖然並不是宰相,可是多年來也算行宰相之職,其名聲威望還要超過兩位相爺。
看來皇上是真的生氣了,各國使團早陸續到了京都,太子府上出了這樣的事情,不管是不是被人陷害也沒那麼多時間去細查,唯有過了這段時間。只怕皇帝早就對太子心生厭煩,礙於皇后的面子吧?裴菀書心裡胡亂想著,越發覺得皇帝的心思猜不透。
“沈醉,我覺得皇上的意圖並不明顯,你不該太過明顯的表明自己的立場。朝堂風雲你比我們懂,我也只能做一個旁觀者的言論!”
“小八來找過你?”沈醉卻突然話鋒一轉,不再說正事,眼睛眯著她,對她的不坦白覺得不滿。
“他突然來,然後也沒說正事,茶也沒喝就走了。”想起沈睿的舉動,她不禁臉色沉了沉。
“能不見,就不要見他了,免得麻煩!”他盯著她微紅的面頰,眸子幽沉下來。
“你以為我想見他的嗎?”裴菀書沒由的火了起來,隨即又覺得自己有點無理取鬧,嘆了口氣,“宮裡對我們府裡起火,派人來搜沒什麼結果,就沒個疑問交代?”
沈醉斂了笑,輕飄飄地看著她,淡淡道,“你想要什麼交代,你這樣做了,就不想想有什麼後果?”
“我又沒畫押簽字,誰說是我做的?韋側妃也說是她的丫頭打翻了燭火,能怪到我頭上?”裴菀書橫了他一眼,這時候聽見水菊在外面說韋側妃打發人來說她暫時搬去莫語居,病得厲害不能給夫人請安。
裴菀書回頭瞥了沈醉一眼,幽幽道,“你去看看她吧。好歹人家也是側妃。你怎麼也是王爺!”
沈醉嘆了口氣,起身,理了理衣袍,無奈道,“這就去。”經過裴菀書身邊,走了兩步又回頭,看著她嘆了口氣,“那你告訴我,你到底是不是想我去?”
裴菀書不解地看他,“我不是讓你去了嗎?”
“你就不怕我去了不回來?”他回頭睨著她,眼神裡有著一絲倦意,裴菀書心頭刺了一下,卻笑道,“你不回來我倒是舒服了!”
說著轉身閃進去在軟榻上躺下去,卻又趴在袖籠裡,只覺得一陣陣泛酸,卻也不知道到底為了什麼,心頭唏噓的又找不到著落。
沈醉看了她半晌,起身回莫語居,在院子被翡翠追上。
“爺,夜海在宮裡,年酒倫沒什麼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