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鍾離善一個電話也沒有打過來。
他一直等到了晚上8點,這才從公司回來。
他想著,鍾離善可能會去他家裡那裡了,等在他家那裡,等著給他道歉。
他不急不緩地回了家,只是,當他開啟門,看到空空的房間,非常地失望。
只是他還不信,他一間一間房間開啟,都找不到鍾離善的身影。
他這才相信,鍾離善沒有來過來找他。
周澤時失望地攤在自己的沙發上。
他把他和鍾離善相識的情景從頭到尾想了幾遍,他不敢想今天鍾離善對他說的話。
他怕越想,自己心裡越是傷心。
最後,周澤時越是想,越覺得自己可悲,他走到冰箱前,開啟冰箱,把裡面的酒全部給搬出來。
他不怎麼喝酒的。
這裡面的酒都是別人送的若是自己家族時的人給拿過來的。
只是,現在,他只想大醉一場。
周澤時用牙齒把啤酒的蓋子給咬開,揚起下巴,一下子便喝了半瓶。
借酒消愁人更愁。
周澤時喝了一瓶又一瓶,到最後。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喝的到底是啤酒還是白酒,或是葡萄酒。
鍾離善來到周澤時公寓的時候。看到的就是一個酒鬼。
周梓靈攤坐在沙發上,他的外套甚至都沒有脫。雙手抱著酒瓶,頭一點一點。
他喝得睡著了。
鍾離善看的心酸。
她知道她今天下午被空間控制所說出的那些地話非常地傷人,但是卻沒有想到,居然那麼傷人。
一向清冷的周澤時,此刻,正抱著酒瓶,醉的昏天暗地。
鍾離善走過去,輕輕地拍著周澤時的臉,嘴裡叫著他的名字。一邊試圖去把他手上的酒瓶給拿走。
只是,周澤時雖然醉的睡著了,但是卻依然死拽著那個酒瓶,鍾離善使了三分力,也不能把那個酒瓶給拿開,她正要使多幾分力的時候,看起來昏睡著的周澤時就睜開了眼睛,他睜開眼睛,看是鍾離善。就露出一個傻笑,醉呼呼地說:“善善,你來了,我就知道你會來了。我剛才把所有的門都開啟。沒有看到你,我很失望。我以為你沒來了,你終於來了。”
鍾離善心酸的直想冒淚。她忍住想流滿眼眶的淚水,輕聲地問:“若是我沒有來。你是不是打算一直在這裡喝著酒,等著。”
兩個處了那麼久。鍾離善也知道,周澤時是一般不喝酒的,至少,她很少見周澤時抱著酒杯不放。
但是現在卻看到了周梓靈醉酒的模樣。
看來,她今天給周澤時的打擊太大了。
“嗯。我就要喝著酒,等著你。我等著她來。”周澤時有一句答一句。
“若是我沒有來了呢?你等就等唄,喝酒做什麼?喝酒傷身。”鍾離善說道。
“我就是讓你心痛。讓你後悔今天這樣子對我說話。”周澤時孩子氣的說。
“好了。好了。我來了。你不要喝了。喝酒對身體不好,我會心痛的。來,乖,把酒瓶給我。”鍾離善哄道。
事情已經出乎她的意料之外了。
她根本不知道周澤時喝醉酒了是如今這個模樣。
那麼幼稚。
周澤時聽鍾離善這麼一說,立刻就把手給鬆開。
鍾離善把瓶子給拿開,攙扶著周澤時,扶著他進了房間裡。
若不是怕周澤時醒來的時候不好意思,鍾離善就想用一個公主抱就把周澤時給抱進房間裡了。
省事。
不過,她攙扶著周澤時進去,也不費什麼力。
鍾離善把周澤時的外套給脫了,把他的鞋襪、皮帶給去了,把他弄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