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睡著。
做好這一切之後,鍾離善轉身去了洗手間,她打了一盆熱水,拿了一塊毛巾,幫周澤時擦臉、擦脖子還有擦手。
鍾離善把髒水端進廁所給倒了,就去廚房裡煮了一杯牛奶出來,端到周澤時的房間裡。
鍾離善把周澤時給叫醒。
許是聽到鍾離善的聲音,原本睡的很熟的周澤時一下子就醒了。
醒來後的周澤時呆萌呆萌的,鍾離善叫他做什麼,他就做什麼。
簡直聽話的不行。
鍾離善喂他喝完牛奶之後,忽然想逗一下週澤時。
她笑眯眯地對周澤時說道:“阿時,點點頭。”
周澤時真的聽話地點了點頭。
樣子極為呆萌。
鍾離善不厚道地笑了。
她真想拿一個手機,把這一畫面給錄出來了。
鍾離善又說:“阿時,親親我。”
周澤時啊嗚一聲,就把鍾離善的嘴給叼住了。
鍾離善看著近在咫尺的俊臉,就想把周澤時給推開,大笑一場。
只是,樂要生悲,也不知道周澤時是怎麼做好的,他一個轉身,就把鍾離善給壓倒了身上,密密地吻了起來了。
鍾離善被周澤時的嘴裡的酒氣給燻的難受,就想要推開周澤時,但是使勁地推了幾把,不見周澤時動。
她也不推了,開始回應周澤時。
反正周澤時喝醉了,也不會做出什麼事,頂多就是一個吻。
果然,就像鍾離善想的一樣,周澤時只是密密地吻了鍾離善幾分鐘。就倒在了鍾離善的身上。
鍾離善等周澤時睡後,把周澤時給慢慢的推到一旁的床上。然後下床。
她給周澤時蓋上被子,然後便站在床前。痴痴地看著周澤時。
最後,鍾離善嘆了一口氣,親了周澤時的額頭一口,就出了周澤時的房間,到周澤時的隔壁去睡了。
周澤時醒來的時候,頭痛欲裂。
他記得他昨天晚上因為太傷心,所以喝酒了。
只是,他記得他是在沙發上的,只是。這會兒,怎麼在床上了?
周澤時搖搖頭,可能是他自己酸著了,自己房間的吧。
只是,等他的雙腿落地,他就知道是有人送他回房裡的。
因為他的腳是光著的,若是他自己回來,那肯定是沒有脫鞋。
周澤時這才發現自己的皮帶不見了,臉上也乾乾爽爽的。
善善。
周澤時也顧不得穿鞋。就跑到客廳裡。
沒有人。
他嘴裡叫著善善,然後又一間一間房間給開啟。
還是沒有人。
周澤時失望。
看來,鍾離善昨天來過,但是今天又走了。
這一套公寓。只是他的家人和鍾離善有鑰匙。
他的家人在京城,不可能是他們過來,那只有善善了。
只是。善善走了。
周澤時失望地走到沙發那裡。
沙發的旁邊非常地乾淨,地上的酒瓶都不見了。
看來。鍾離善是打掃過了才走了。
周澤時失望地坐在沙發上,閉目養神。
他才剛閉上眼睛。就聽得鑰匙轉動的聲音。
他以為是他酒沒有醒,出現的幻覺,所以也就沒有起身。
鍾離善一開啟門,就看到周澤時衣衫凌亂地坐在沙發上。
鍾離善把門給關上,說:“阿時,快去洗個澡,我買了早餐。”周澤時的眼睛猛然一睜,就看到鍾離善,他心裡一喜,臉上卻面無表情,連話都是嘲諷地:“你來這裡做什麼?你不是說我不盡力幫你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