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可以的話,她還真想把祁邪被背著的這一幕記錄下來,等他醒了以後給他看,看他那張萬年冷臉會露出什麼樣的表情。
等上頭計程車兵們把他們拉到城上時,她背著身後昏迷的青年翻到了城牆裡面。
周圍的炮火轟鳴聲還沒有停止,但在她回頭解繩子時,旁邊的其他人都神情都很奇怪。
在元幼杉下去尋祁邪的這段時間裡,馬宏偉和眷姐他們已經從苗榮軒的口中得知裡元幼杉的身份。
聽說她只是個空間系異能者後,馬宏偉一陣語塞,最後指著城下一刀一隻進化種的白影,懷疑人生。
「你告訴我這是個空間異能者?哪家的空間異能者速度這麼快、這麼強?」
眷姐也一陣語頓,但顯然想的比馬宏偉要深,她張揚的眉眼微挑,「剛剛一套她那一套下來,你能做得到麼?」
馬宏偉懷疑她在譏諷自己,「你做得到?」
眷姐很誠實,「我做不到,所以你不覺得這個元小姐深不可測麼。」
她這麼一說,馬宏偉才猛然回過神來,把三級進化種當蘿蔔一樣隨意砍,就是他們這些四級異能者做起來也有些吃力,實在是元幼杉那張臉太有迷惑性,讓人一看就覺得她很軟很弱雞。
實際上對方是深藏不露,扮豬吃老虎。
這麼一想,他心裡也多了幾分忌憚,「本來以為祁邪就是雲停的殺手鐧了,看來他們還真是瞞得嚴實。」
等元幼杉重新上來時,苗榮軒看了看她身後的昏迷的祁邪,「祁隊長沒事吧?」
「應該沒事。」
元幼杉把青年扶著靠城牆坐下,用手探了探他的額頭,很燙。
他腹部的傷口是最嚴重的,四道深深的爪痕深入內腑,又因為來回的扯動還在滲出黏糊的血漬,看著就疼。
要不是異能者的身體素質都很強,他早就挺不住了。
除此之外,祁邪的身上還有大大小小的傷口,雙臂也有幾個被穿透的血口。
但元幼杉能感覺到,正在折磨他的並不是身體上的痛苦。
他似乎被什麼東西困住了,一直醒不過來。
一個女孩兒匆匆爬上了基地,對著馬宏偉喊了一聲隊長。
馬宏偉道:「這是我們隊伍裡的醫療兵,她是治癒系的異能者,讓她給祁隊長治療一下吧。」
元幼杉點點頭,對他和那個女生說了聲謝謝。
原本她還在擔心祁邪身上的傷口,現在有人主動幫忙不用暴露她的治癒系異能,簡直再好不過。
那個年輕女孩兒只有二級頂峰的異能,治療時頗為吃力。
見狀元幼杉假裝很擔憂祁邪的安危,拿起青年的一隻手掌輕輕握住,實際上在偷偷往祁邪的身體裡渡異能。
旁邊的眷姐幾人看到了,更是確認了心中的想法。
看來這位元小姐和祁邪是一對啊,這麼緊張祁邪,一直拉著戀人的手不願意放。
旁邊的治癒系女生心裡更是吃驚又疑惑,她知道自己的異能有限,治療效果很慢,可這個傷患的傷口恢復得也太快了吧!
什麼時候自己的異能這麼強了?
這些人心中的想法元幼杉一概不知,她正假借摸祁邪額頭的溫度,送了一絲異能進去。
剛一接觸到對方的精神領域,她就被內裡的混亂驚到了。
她猜測祁邪一直沒有醒來,應該不是身體上的傷處,而是精神上受到了攻擊。
攻擊者應當就是彈幕中提到的屍潮中隱藏的屍皇。
一隻很可能在五級、甚至更高等級的精神系進化種。
現在祁邪的精神領域證明瞭她的猜測沒錯。
身後的苗榮軒等人正時刻觀測著城牆下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