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頭痛,讓那個優秀的哥哥可以盡情獨霸眾人對他的讚賞目光。
而他則落得統袴子弟、浪蕩子、花花大少、吊兒郎當、邪淫不正、冷酷淡漠等“美名”
“好像發生事了?”江至祥好奇的聲音引起他的注意,思緒百轉的他轉過頭, 看到金碧輝煌的大廳裡突然進來好多名大內侍衛。
“怪了,怎麼大夥那麼驚慌?”孫康義下解的瞪著亂成一團的大廳。
驀地,趙建東抬起頭來,梭巡的眸光往四周掃了一下,瞥到在屋簷上或躺或坐的三人後,他指著趙文步道:“他在那裡。”聞言,那群大內侍衛身形一凌,掠向趙文步,將一臉莫名其妙的他從屋簷上揪了下來。
風見狀全身繃緊,身子一縱,欲攻擊扣住主於手臂的大內侍衛,但立即被趟文步阻止。
“風,不可以!”
它怔了一下,靈巧的轉身,跳躍回屋簷,伏身,虎視眈眈的看著該名侍衛。
孫康義跟江至祥對視一眼,拍拍它的頭,飛身而下,與趙文步站在一起。
眾賓客看著這三人,目光最後都聚集在長相俊美的趙文步身上。
身著綢緞白衫的他五官細緻絕倫,但身上卻帶有一股混合著冷峻與邪氣的氣質,也就是這股氣質讓這個原本在個性上就難以捉摸的小王爺,看來更像那頭伏身在屋簷上的黑豹般危險,令人望之卻步。
“爹,究竟是怎麼一回事?”趙文步冷眼睨了面帶怒火的父親一眼。
趙奕君抿緊唇,突地揚起手,“啪”的一聲,狠狠地甩了他一耳光。
“爹!”他難以置信的瞪著父親,孫康義跟江至祥更是錯愕。
“你越來越胡鬧了,連殺人劫船的事你都敢做!”趙奕君氣得渾身發抖。
“爹!”他撫著發疼的臉頰,憤恨難平的瞪著父親。
“從江南欲進京的兩艘花草山石、手工絲綢的商船全被劫了,除了一名侍衛僥倖逃過——”
“那關我什麼事?!爹為什麼以為是我乾的?”他咬牙切齒的打斷父親的話。
“那名重傷的倖存者在幾天前才恢復意識,他一開口就說他看到一頭黑豹,而商船被劫的時間是上個月十五,江南運河的青山段。”
此言一出,趙文步、孫康義、江至祥三人全愣了愣,那個時間他們三人的確跟風在運河的青山段附近遊山玩水,但三人一豹同行,趙文步跟風根本下曾落單過,而且,那日乍後他們就北上,壓根下知道商船被劫之事——再說,眾所周知,商船載運北上的草木花石,乃是皇上為了修築賜子玉成公主與狀元郎的新居華宣園而派員下江南搜尋購買的,那近千匹的手工絲綢更是為了製作公主的霞帔及新衣。
趙文步腦子沒壞,怎麼會去幹那種砍頭的事?!
“爹,我想弟弟下會那麼胡塗的,何況,他若要做壞事,也犯不著帶自己的寵物去,讓人馬上聯想到他。”
趙建東此話一出,眾賓客倒是頻頻點頭,直道:“言之有理。”
趙奕君與妻子交換了一下目光,看向小兒子的眸光立即飛上一抹歉意。
趙建東繼續道:“爹、娘,我以為此事固然要查個水落石出,但公主的新居與嫁衣之事更遲不得。”
聞言,眾人又是頻頻點頭,紛紛建議道——“建東是個文武全才,思緒縝密的人,這事若由他去辦,一定妥當,那群賊寇肯定也奈何不了他。”
“沒錯,不過今天剛新婚,這人生三大喜之一,總不能棄新娘子不顧吧——”
見眾人議論紛紛,趙文步一臉的嗤之以鼻,他哥哥是個大紅人,大家總將希望放在他身上,壞事套在他身上,他也習以為常了。
“謝謝眾長輩們的厚愛,但我認為也該給我弟弟一個機會。”趙建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