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華夏,如果政府想要做一件事情,幾乎沒有辦不成的,除非不想做。
不到一個月的時間,羊城人驚喜的發現,自己身邊充斥的黑人,一下子少了很多。
大街小巷裡橫衝直撞的黑人幾乎絕跡,偶有在路上碰到的,也大多“文質彬彬”,特別有禮貌。
而在這20多天的時間裡,剛果政府委託斐濟航空進行人員轉移交接事宜。
由於時間太緊,斐濟航空目前僅有的25架飛機還需留有必要的數量執飛航班,因此萬般無奈之下,斐濟航空又轉而向通達航空進行委託,通達航空抽調了36架747貨機,進行了簡單的改裝之後加入轉移行列。
在長達接近10小時的飛行時間裡,由貨機簡單改裝的執飛班機,舒適度自然談不上。
經過了漫長的飛行,來到剛果新修建的伊魯木國際機場,剛下飛機,就有當地荷槍實彈的軍人上前驅趕所有人到一處空地。
當地的入境官會對所有遣返人員進行簡單詢問,第一個問題是遣返人員的身份資訊,第二個問題就是詢問是否有家人或者親戚願意支付4萬5千美金的遣返費用。
百分之九十九的人都不會有這筆費用,於是又被軍人們驅趕著上了一輛輛的軍綠色卡車,然後一去不回。
有人也許是在華夏被慣壞了,在人群中鼓動,要飲食,要良好的住宿環境,還要對他們被無緣無故送到剛果來進行索賠。
軍人們對此的處理方式簡單直接而又粗暴,碩大堅硬的槍托砸過去,瞬間就讓幾乎所有人明白了眼前的形勢,他們已經不再在富庶文明的華夏了,這裡,是他們以前的故鄉,阿非利卡。
當然,還是有看不清狀況的,居然想要跟士兵掰頭一下,於是,“砰”的一聲槍響後,整個廣場都安靜了下來。
所有人都面帶驚恐之色的看著兩名軍人拖著一具屍體從眼前經過,所到之處眾人紛紛自動避開,一條長長的血線就那麼突兀的在所有人的眼前慢慢的劃了出來。
這時候他們才發現,空地上黑紅色的線條橫七豎八不知有多少條,所有人心裡都瞬間清醒了過來。
這裡,是非洲。
當然,由於時間太過緊張,在人員篩選的時候並不會太嚴謹,再加上這次的整改物件和華夏人的差別實在是太大了,大到有時候武警戰士們根本就懶得多問。
所以有極少數個別的有合法手續的人員也被轉運到了伊魯木,加上有那麼幾位家裡有錢的,願意出遣返費的,陸陸續續的有十幾個人被放了出去。
所有人的通訊工具都被沒收了,包括攝像機、手機等所有可以記錄影像聲音的工具也都未能倖免。
一個聲稱自己是路邊社記者的兄弟,見接待自己的人態度還算客氣,加上自己的身份資料都已經被查驗過了,這位早已入籍高盧國的黑人兄弟,似乎覺得自己又行了。
而且,高盧國也是非洲傳統的宗主國之一,在北非地區更是還有高盧國的駐軍存在。
所以,這位兄弟一反剛才在空地那邊的唯唯諾諾,開始趾高氣揚的要求剛果方面對自己進行賠償,並且要求返還自己的手機和攝像機,如果自己的“合理”要求得不到滿足,他將向國際社會曝光在這裡發生的一切。
現場所有的工作人員都跟看二傻子一樣的看著這位黑皮的高盧人。
一位年齡大一些的工作人員好心的過去提醒他,讓他趕緊閉嘴出門右拐。
沒想到這位記者先生大概是認為對方這是在示弱,居然伸手推了給他建議的這位中年婦女。
於是,“砰”的聲音又一次響起。
“阿魯曼,該死的,你能不能把他帶出去以後再開槍!這裡是民事部門的辦公場所,不是你們軍事部門的訓練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