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答不答應?”
聽了謝靜然這句話,他臉露為難之色,說道:“然兒,我方才便對你說了……”
“我知道啊!”
謝靜然朝他笑笑,說:“非禮勿視這個道理,我自然是懂的,所以,你就將眼睛矇住吧,這樣一來,你就可以幫我擦藥了!”
他臉上的神色更為的為難:“但是將眼遮住了,又怎麼能看到你的傷口?”
謝靜然不由一笑:“所以,為了不讓我的傷口再度被你給觸碰上,你就不要蒙上眼睛給我擦藥了!好了,我把藥給你,你可要好好地給我擦藥哦!”
說著,她便將他剛才塞到她手裡的藥膏再度遞給他,然後朝他笑了笑。
他只好一臉無奈的接過藥膏,嘆了口氣,說:“好吧,不過,我們還是去那邊吧,要是被他人看見,對你的清譽,就會有莫大的影響了。”
“我知道了,你儘管放心好了!”
謝靜然朝他一笑,便朝樹林的深處走去。
端木夜弦也跟在她的身後走來,她一邊走,一邊卻在豎著耳朵聽著聲響。怎麼到了現在,他們還沒有來?
端木夜弦明顯沒有注意到她的心不在焉,兩人在一棵樹下停了下來,她在草地上坐了下來,說:“好了,現在你替我擦藥吧!”
聽著謝靜然的話,端木夜弦將那個藥瓶旋開,正待要蘸著藥向她身上的“傷口”擦來時,卻忽的臉一紅,說:“還是算了!然兒,我在這裡幫你守著,你自己來擦吧!”
看到他這樣,謝靜然忽然像明白了什麼一般,不由失笑:“夜弦,你該不會要告訴我,你一個堂堂的楚國太子,竟然從來沒有碰過女人吧?”
聽得謝靜然這樣說,端木夜弦的臉越發的紅了,他一下子便將藥膏塞進她的手裡,急急地說:“然兒,你自己塗吧,有我在這裡守著,你不會有事情的!”
說完這話,他便轉過身去,朝大樹的另一方向疾步走去,似乎離她近點,便是離著洪水猛獸一般。
望著他這副模樣,謝靜然不由再度失笑。
他還真是好玩,明明是個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太子,卻這般的純情,連端木夜歌也比不上,還真是有點出乎她的意料之外了。
而這是不是代表,她是他的初戀?他首次動情,便是因為她?
想到這裡,她心裡的愧疚越發的深了,這是他的初戀,但她卻這般的欺騙他,她……唉,她是不是太不堪了一點?
這樣想著,她也不由猶豫了起來,擦著藥的動作,也是漸漸的停了下來。
既然這樣的話,那麼這個計劃,還有沒有繼續實行下去的必要?
正當她在躊躇萬分的時候,卻忽然只聽見一陣馬蹄聲,正隱隱約約地傳來。
但端木夜弦,卻一副毫無知覺的模樣。
看來她的武功,真的是比他高很多的,否則,就不可能只有她一個人聽見,而他,卻毫無感覺了。
這樣更好,起碼他就不會有什麼危險的預感了,對她的計劃來說,也是有著極大的作用。
聽見那陣馬蹄聲越來越近,她心裡也有了主意,於是便決定開始了實施。
眼見端木夜弦根本就是如同君子一個,根本沒有轉頭來看她,她便咬了下牙關,伸出手來,將她身上原本便已經破爛不堪的衣服給重重一扯,那件衣服便越發破得不堪入目了。
接著,她又再度再接再厲,雙手使力,又在衣裳上面增添了好幾個破洞。
她將全身上下都看了一下,發現沒任何破綻了,這才站了起來,向端木夜弦走去。
她一直走到他的身邊,他聽到聲音,轉過頭來看她,笑道:“你塗好藥了?那我們回去吧。”
聽了他這句話,謝靜然的臉不由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