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酒現在他只希望那酒不會對那個掌握著強大而神秘力量的三個人產生應有的作用。
靈魂上被施加的詛咒使得兩個人甚至連逃跑的念頭都生不出。
此時時間剛近黃昏愛德華毫不客氣的徵用了門前停著的那輛馬車那些本來侍立在門外準備隨時執行夏洛克斯計劃的僕人與打手們此時早已從開啟的門裡看到夏洛克斯與領主大人那驚恐無比的神色他們並不知道剛才短暫的時間內在宴會上究竟生了什麼但是他們已經不敢再攔阻離去的愛德華三個人。
夏洛克斯的復仇計劃被徹底的中斷本來他打算先用言語折磨對方接下來在某個房間有個早已灌下藥酒的“姿容出眾”的女僕等待著愛德華在愛德華與這個女僕生某些關係後夏洛克斯就能再愛德華的頭上先安上猥褻的罪名接下來一個盜竊的罪名就足已他奪走他覬覦的愛德華的財富一個同夥的罪名就足已使他對那兩個女人為所欲為順帶的在她們的身上烙上烙印。
當然這一切只是簡單的尋找一個藉口他相信這藉口足夠他的家族庇護他處死一名貴族侯爵。
不過這卑劣的計劃已經永遠的擱淺。
他駕御著馬車往家裡趕心情是前所未有的輕鬆在恐嚇了這兩個人之後他相信在家鄉再也不會有人打擾他的安靜。
不過在這輕鬆之中他駕御著馬車冷風撲面而來他卻感到有些躁熱他不時的想起那天晚上安諾在短裙下露出的腿每當一想到這些他就在心底一邊暗暗斥責著自己的猥瑣一邊又忍不住的陶醉其中。
此時他還未意識到他喝下的那杯酒裡被動了手腳這種藥劑在上流社會也是上等貨這種藥劑不會讓喝下的人在短暫的時間裡產生昏沉的症狀它只會一點一點的激那種渴望等到這種渴望累積到無以復加就是爆的時刻。
因此愛德華並不知道車廂中的兩個女人也是心跳加劇面孔微微潮紅克依娜也是不斷的想起當夜握著愛德華的手場景不過以她貧瘠的想象力以及認知度她並沒有太過脫的想象她只是越來越渴望愛德華能在她身旁。
安諾也是不由自主的回想起當夜愛德華猥褻的看著她的腿此時她心底一波一波湧上來的悸動雖然一次又一次的遭受到自己的排斥但是她還是不受自己控制的渴望那雙手能夠放在她的腿上。
這從未出現在她心中的不潔的念頭使她猛的一驚。
“難道我墮落了嗎?”安諾在心底這樣的問著自己但是這樣的解釋似乎更給她找到了藉口她的心底變的更加躁動不安。
沒過多久就在愛德華逐漸的遏止不住想要停下馬車、去車廂裡看看兩個女人的念頭時他恍惚中就看到了馬車已經快要到達他家的門前。他急忙勉力的收攏了自己心中的慾望因為他看到他的母親艾博而夫人正焦急的等在門前。
等到愛德華面帶微笑的從馬車上跳下來之後艾博而夫人終於結束了自己的擔憂她走上前來在還未對愛德華開口說話之前她先是掀起了車廂的簾子當她看到兩個女士都在車廂裡時她才真正完全放下了心來。
“愛德華你們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艾博而夫人長出了口氣開口問著愛德華。
此時克依娜與安諾從車廂裡走了下來愛德華回答著母親的話但是他的目光卻落在克依娜與安諾的臉上再也移不開。
“恩這場宴會使我們換得了一個和解這就是宴會的目的因此達到這個目的之後我就回來了。”
在愛德華的目光中那裸露出來的白皙脖頸在此時看來有著難以描述的美妙至於仍舊依舊穿著短裙的安諾在短裙下的那雙腿更是令愛德華呼吸粗重。
在走下馬車之後克依娜已經將愛德華的手握了起來半邊身子更是輕輕的靠在了愛德華的身上至於安諾也有些站立不穩也不受控制的將手遞在了愛德華的手中。
這下子愛德華感覺到心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