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種慾望幾乎控制不住因此他急忙的稍稍推開了克依娜靠過來的柔軟的身軀。在這一刻他突然想馬上回到自己的臥室去好好的睡上一覺。
至於這念頭只是他純粹的想要躲避心中的不正派念頭還是別有因素愛德華就不得而知。
這時艾博而夫人已經略微的察覺出三個人的面色有些不太正常特別是安諾與克依娜兩個人面色是反常的潮紅色。
“她們是否在宴會上喝了不少的酒?”艾博而夫人開口問到。
聽到母親的這句問話愛德華馬上為自己尋找到了最好的藉口。
“是的包括我在在內我們喝下了一些酒因此這正是我們提前回來的原因我們需要休息。”
愛德華簡直覺得他一刻也不能再等待下去而他的母親艾博而夫人顯然也單純的認為三個人確實喝下了過多的酒需要休息因此她從旁攙扶著克依娜與安諾隨著愛德華上了樓在經過客廳的時候愛德華甚至沒有和他父親打個招呼。
等到推開二樓臥室的大門愛德華直直的將自己扔在床上用被子矇住了頭在他們身後的母親顯然接下來的場合已經不適合她的存在她僅僅只是詢問了三個人是否需要一些冷水洗洗臉、是否需要一些醒酒的茶點在得到否定的回答後艾博而夫人就關上了門下了樓。
被子隔絕了愛德華的視線但是卻隔絕不了愛德華心中越來越重的慾望他劇烈的喘息著腦子中胡思亂想這想象越來越讓他覺得可怕他一邊盡力的壓制著這些想象一邊又渴望這想象能夠變得更加的具體而深入某一時刻他突然清晰無比的感覺到身旁躺下了一個柔軟無比的身軀。而且這身軀在遲疑了片刻之後投入了他的懷中。
他在一剎那就喪失了理智和清醒他只記得他最後清醒的一眼使他看到躺在他胸前的克依娜至於接下來究竟生了什麼他只有些朦朧的印象。
他記得他那雙手不受控制的褪去了克依娜的衣服又不受控制的撫摸上了那赤裸的身軀。
越來越重的喘息聲與呻吟聲迴盪在這小小的臥室裡這聲音似乎蘊涵著某種不可抗拒的魔力某一時刻慾望的急膨脹使得安諾也躺倒在了愛德華的身旁。
接下來臥室的景象已經變成了一副壁畫這壁畫的顏色是生動而又鮮豔;空氣中的雜亂的聲音已經交織成一段音樂這音樂漏*點而又澎湃。
愛德華感覺他似乎在雲端裡飛翔他從未體會過如此奇妙的感覺這感覺一波又一波的沖刷著他使他始終難以恢復理智。
然而他總有恢復理智的那一刻等清晨的第一道陽光透過窗簾的縫隙照射在愛德華的臉上時這刺眼的光線突然使得他清醒了過來。
他清醒過來的第一刻就看到眼前的景象這景象不由得使他在一剎那化身雕塑。
那凌亂的頭簇擁著兩張嬌柔的臉這兩張臉是貼的如此的近幾乎已經靠在了他的肩膀之上;那伸出被子之外的兩條胳膊搭在他的胸前接下來他身體的感覺已經清晰無比的告訴了他在被子之下有著兩條赤裸的腿也搭在他的身上甚至那最柔軟的部位也毫無任何阻隔的與他的肌膚相接。
這呆滯整整持續了五分鐘五分鐘之後愛德華的腦子才開始幫助他思考這到底生了什麼。
毫無疑問眼前的事實即便他再不怎麼願意相信但是它也真實的生過了最重要的是愛德華不知道要怎麼面對這一切特別是對安諾來說他根本就沒有生關係之後的準備。
他額頭湧出了冷汗不知為何他選擇輕輕的將兩個人的胳膊放在一旁緩緩的從被臥裡抽身而出在這樣做的同時他還是忍不住偷偷將被子掀起了一些藉著窗戶裡射進的光線看了幾眼不過等他將被子放下來正準備拿起一旁搭在床邊的衣服的時候他突然感覺到他的動作即使再輕柔也驚醒了兩個人看到那即將睜開的眼睛愛德華再一次化身成雕塑。
兩道目光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