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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給直紀吃了點藥,醫生還是建議清十郎帶直紀回巖鷲,去醫院打針。於是清十郎便將集訓的事先交給了凜,抱著直紀先回巖鷲了。
“真琴,那是鮫柄的游泳部的部長吧?”渚他們也是剛好要回巖鷲,遠遠地在碼頭邊上看到了清十郎和直紀,“他幹嘛抱著直紀啊?”
遙伸出手,敲了敲渚的腦袋,“人家是表兄妹。”
“我去問問。”真琴覺得哪裡不對,他跑了起來,上了清十郎的那條船。
“直紀?”真琴走到了清十郎身邊,看向了明顯還迷糊著的直紀。
“橘君你認識直紀?”清十郎見過真琴,但是他卻不知道真琴和直紀之間的關係。
“嗯,我們小學的時候一直都在一起。”真琴點點頭,他伸出手,摸上了直紀的額頭,“發燒了?”
“是啊,今早突然就發燒了,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清十郎一臉愁苦,“要是回家被媽媽知道直紀跟我出來就生病了,肯定會被罵死的。”
“御子柴桑,讓我送直紀去醫院吧,你不是還有集訓嗎?”真琴動了個小念頭,便把御子柴給支走了。
半昏迷狀態的直紀並沒有發現,直紀從表哥的懷裡被轉到了男神的臂彎之中。只不過不知道也好,免得加重昏迷的症狀。
☆、點滴
'我想就這樣牽著你的手不放開,愛能不能夠簡簡單單沒有傷害'
到了醫院,真琴帶著直紀去掛了點滴。而直紀還暈乎乎的,並沒有發現身邊的人已經換了。
“清十郎尼桑,能幫我買瓶水嗎,我覺得好渴。”直紀躺在病床上,因為點滴的打入,她覺得舒服不少了。天花板上的白熾燈晃得眼睛很痛,直紀抬起了手來,擋在了眼前。
“嗯。”真琴沒去解釋,他站了起來,往外走去。
醫院每層樓都有自動販賣機,所以他很快就回來了。
“清十郎尼桑,我想我是要上廁所了,能幫我把護士叫過來一下嗎?”直紀掙扎著從病床上爬了起來,但是她睜開眼睛,看到的不是清十郎,而是真琴。
“真……,真琴,你怎麼在這裡!”直紀的臉馬上就紅了,上廁所這種事情,怎麼就讓真琴聽到了呢,“清十郎……,御子柴桑在哪裡?”
“其實,從島上過來的時候就是我一直在你的身邊了。”真琴將手中的飲料遞給了直紀,然後轉身離開了,“我去幫你叫護士。”
直紀拿著那瓶飲料,顯然還沒能完全反應過來,“一直……,在我……,身邊?”
別說從島上過來是需要多久的時間,就是剛才那句要上廁所了就能將直紀掛在恥辱柱上一百年啊!
真琴當然也有些尷尬,他跑出了病房,來到護士站。讓護士過去之後,真琴並沒有去到病房那邊,而是下了樓,走到了戶外。
這所醫院靠著海,走出大門過條馬路就是碧波盪漾的大海。
眼前蔚藍的大海和白色的海浪在真琴的眼中看來無比的美麗,他的陰影已經消散了,但是直紀的呢?
回頭往醫院病房看了一眼,真琴微微地皺起了眉頭。
直紀在護士的幫助之下去上了廁所,她回到了病房,卻沒見到真琴。不知道真琴去哪裡了,什麼時候回來的直紀從包裡摸出了小鏡子來仔細地看了看自己的臉。
今早起來沒洗臉,頭也沒梳,更別提化妝了。直紀覺得鏡中的自己真是糟糕透了,她看了一眼手上的點滴,真想一把扯掉。
“直紀,餓了嗎?”這時真琴走進了病房來,他來到了直紀的病床邊,伸出手,摸了摸她的額頭,“點滴打完了,我們一起去吃飯吧。”
“啊,好!”直紀感覺到真琴那雙溫暖的大手覆在了自己的額頭上,體溫莫名就升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