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
“感覺還有點燙呢,明天看來還要繼續來醫院啊。”真琴有些擔心,他摸了摸直紀的腦袋,“昨晚謝謝你了,直紀。”
“我什麼都沒做……”直紀低著頭,不想讓真琴看到自己通紅的臉。
真琴半蹲了下來,他讓自己的目光與直紀平行了。伸出手,真琴握住了直紀沒有扎針的那隻手,“不,直紀,你做的已經足夠多了。”
看著真琴握著自己的手,直紀的腦子直接大爆炸了。
雖然小時候跟真琴也牽過很多次手,甚至連他的腹部,腹股溝,大腿,小腿全部都看光光過了,但是那一切如今都比不上面前的這一握。
在直紀在想著此刻是應該暈倒呢,還是應該覆上另一隻手上去揩油呢,真琴就放開了手來。
“點滴馬上就完了,我去叫護士。”真琴站了起來,看向了直紀的點滴瓶子。
“不用,這裡有個呼叫鍵。”直紀握著真琴的手真不願意放開,她回頭按下了床頭那個紅色的按鈕,讓護士過來了。
護士走了過來,她看了一眼直紀和真琴握著的手,笑道,“這麼怕疼啊?但是取針不痛的,就不用叫男朋友拉著手啦。”
直紀臉一直都是紅著的,也沒什麼改變了。而真琴則是笑眯眯地看著直紀,沒有說話。
取掉了針頭,直紀想要下床來。但是躺了太久,腳麻掉了。她身子一個不穩,直接就往真琴的懷裡撲過去了。
真琴也是眼明手快,立馬抱住了直紀,“怎麼了,頭還暈嗎?”
“暈!”直紀也不管了,她乾脆一頭栽到了真琴的懷中,不動了。
“那就再坐會兒吧。”真琴抱著直紀,坐在了病床的邊上。
本來還挺溫馨曖昧的,但是那個女護士還在收拾著點滴,一邊還偷偷地瞥著兩人。直紀臉皮再厚也扛不住,她拉了拉真琴的袖子說道,“不麻了,我們去吃飯吧。”
“嗯,好。”真琴點點頭,他先站了起來,讓直紀扶著自己下了床。
直紀心安理得的抓著真琴的手,身子還靠在真琴的胳膊上,好像自己真的是患了絕症的偶像劇女主一般。
“直紀想吃什麼?”真琴完全不會想到直紀此刻是在裝嬌弱,他低頭看著直紀有些蒼白的臉色,心有些疼。
“咖哩!”一說到吃的直紀的精神就來了,她完全忘了自己的病弱的設定,就差蹦起來了。
“我們小時候吃的那家還在哦。”真琴看到直紀恢復了精神,心中也是鬆了口氣。
“誒,阿信奶奶家的咖哩還在賣啊。”直紀有些期待了,她還記得每次訓練之後都會跟真琴還有遙他們去阿信奶奶家開的家庭餐廳吃咖哩。而且為了遙,阿信奶奶還特地地開發了很多青花魚的菜式。
“嗯。”真琴點點頭,但是他眼中卻是多出了一份悲哀來,“但是阿信奶奶已經去世了,現在是她的女兒在做了。”
“這樣啊……”直紀似乎也被真琴的悲哀所感染了,她那剛才還高昂著的小腦袋真是立馬就聳拉了下來,“阿信奶奶我記得我離開的時候,就已經年紀很大了吧。”
“但是味道還是一樣哦!”真琴感覺到直紀的低落,他勉強地笑了起來,“快走吧,不然的話最熱賣的咖哩就沒有了。”
“嗯!”直紀點點頭,跟著真琴快步走了起來。
但是直紀畢竟還在發燒,沒走兩步就慢了下來。真琴也遷就著她的步伐,放慢了腳步,又一次地拉起了直紀的手。
兩人手牽手地走到了阿信奶奶家的咖哩店,老闆娘一見有客人來了,立馬笑臉迎接道,“兩位客人這邊請,靠窗邊剛好還剩一個情侶座哦。”
“嗯。”真琴胡亂地點著頭,跟著老闆娘走了進去。
直紀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