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肯回府,冷落了她,才動的那小廝,奴婢估計公主也是裝裝樣子,激公子回府。要不然,就憑那不身薄體弱的小廝,還是單手提水,兩個時辰,如果沒有放水,那小廝早沒命了。”
“有道理。”女皇輕點了點頭,“紇不凡如何反應?”
“小公子說,他給公主摞下了狠話,離府去了。”
女皇笑了笑,“他是被寵慣了的,在府中說一不二,寧兒突然動了他的小廝,這面子確實過不去,把寧兒冷著,倒也象他以往的作風。” “所以皇上不必為寧公子的事擔心。”
女皇輕點了點頭,眉頭卻慢慢擰緊, “你說這天底下,怎麼就有這麼軟硬不吃的性子?”
“皇上何不送他一份厚禮,看他敢不敢不聽話。” “什麼厚禮?”女皇動作停住。
嬤嬤將左手在右手小指根上做了個‘切’的動作。
女皇冷哼,“你以為我沒想過?如果行得通,我早就做了,何必跟他磨這麼幾年。”
嬤嬤馬屁拍在了馬蹄子上,埋了頭,不敢再出聲。 ※※※※※※※※※ 北齊和南朝暫時休戰,但南朝大軍退出清平,回到南朝邊境,便不再撤離。
所有人都知道,長寧是想盡量拖延時間,等新的糧草到達,就重新發動進攻。 而北齊這方也抓緊加強防事,並不強攻。 長寧擔心北齊乘機進攻,修書來要求雙方暫時議和。
峻珩看了書信,二話不說的答應,約了雙方見面簽訂議和書。 無憂對峻珩的決定,一笑而過,真是扶不上牆的爛泥巴,這麼好的機會,不乘火打鐵的追擊,反而讓對方休息喘氣。
主帥決定了的事,身為軍師的不凡,也不多說什麼。 無憂坐在上座,似笑非笑的看著不凡。
峻珩軟弱懶惰也就罷了,不凡竟不力勸藉此機會痛打落水狗。
不凡只當沒看見無憂的異樣眼光。
等眾人散去,只剩下峻珩和無憂二人。 峻珩見無憂坐著不動,只得上前問道:“郡主可是有不同的想法?” “為何不乘機追擊?”
“他們人多……” “糧草不足,人多不是更容易軍心渙散?”
峻珩不敢看她的眼,看著她手中仍捧著的青瓷茶盅,“我們守城可以,但出兵……我們手下沒有可以與長寧一拼的武將。”
“鬼面呢?”
峻珩臉上露出一些尷尬,“我手上資金,不足以再請他出戰。” “叫那些買官的捐,不就行了?”
“他不要金銀,只要礦……而且,上次一戰,他傳了話來,說短時間內不再出戰。”
“是麼。”無憂放下茶杯,走向帳門,往遠處桫欏林方向望去,鬼面手臂有傷,自然不能出戰,不知他手臂上的傷,如何了。
從軍營中出來,走向自己的馬車,見不凡背對著營門站在樹下,他墨黑的長髮與玉白的髮帶一同隨風揚起。 無憂站定,靜靜的看著他。
自從那晚罰了清兒,他就沒再回過府中,如果不是她身為婉城的城主,與長寧議和的事,她得象徵性的參與,還見不著他的面。
道歉的話,仍是說不出口,轉了方向,從另一頭走開。 他轉身過來,淡道:“明日的議和,你不要去。”
無憂轉身回來,迎著他的視線,笑道:“是怕我防礙你們?”他不勸止峻珩,豈能不是因為他與長寧之間的私情,不想將長寧逼急。
“你是我的夫人,能防礙著我與她什麼?”他神色溫柔,好象他們之間並沒發生過幾天前的那場不快。 “明天我得去。”夫人?興寧才是他的夫人。
無憂雖然這樣想,但這句話卻仍讓她心裡一蕩,但她必須見見長寧,故作輕鬆的笑了笑,“放心,你們敘情,我會當看不見。” 說完接著走自己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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