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學繪畫,如果有機會希望你能指導她一下。”
“謝謝你們的厚愛。”蘇離接過名片離開了。
這個人明明看起來很精明的樣子,怎麼竟說蠢話?一個陌生人,上來對自己表示欽慕,然後就要請吃飯,或者要電話,蘇離有些不可理解。
“怎麼又是你?”蘇離覺得很奇怪,最近總會巧遇這個叫李超群的人,做律師很閒嗎T、_
那天李超群給她的名片,她隨便看了一眼便扔掉了,不過仍然記住了名片上的資訊,他是一名律師。
“是你啊,這麼巧。”李超群一副很驚喜的樣子,讓蘇離很是反感。
這個人眼光裡流露出的東西太刺眼了,那是一種看中獵物時的貪婪。說得優雅一點,是一個男人對一個女人十分有好感,感興趣的目光。
可是蘇離並不喜歡這種感覺。她有阿信了,根本不可能對第二個男人動心,這讓她感到很困擾。
不理會李超群想繼續聊下去的想法,蘇離轉身就走。
“蘇離,你的花。”
“什麼?我的花?不會搞錯了吧?”蘇離一臉驚訝,自己不定期來雜誌社,居然有人把花送到這裡來。
“一天一束,都已經堆了一堆了,不過你要感謝我們,我們可是好心地把這些花都養在花瓶裡,你看開得多漂亮。‘”
蘇離湊過去一看,每個人的辦公桌上都擺著花瓶,裡面都是清一色的黑玫瑰。
很名貴的黑玫瑰,“誰送的?”
“這裡有卡片。”
蘇離接過來,每張卡片都是同一個筆跡。看著相同的清一色黑玫瑰、相同的筆跡,毫無疑問,全是出自一個人之手。
每張卡片上都有一句問候的話,並不肉麻,只是風輕雲淡地說說今天的天氣不錯,昨天晚上看到了很耀眼的星星等等。
搞什麼鬼?卡底下面並沒有落款,所以蘇離無從猜測是誰送來的。
“蘇離,你要把花帶回去嗎?”
“不用了,給你們留在這裡淨化空氣吧。”蘇離擺了擺手,離開了雜誌社。
一出門,又遇到了李超群,看著他,蘇離忽然明瞭,“花是你送的吧?”
“你喜歡嗎?”李超群沒有否認。
“不喜歡,而且我覺得這樣送花很浪費。”不理睬李超群,蘇離徑自往前走。
“我們去咖啡廳聊一聊好嗎?——
“對不起,我不覺得我們之間有什麼好聊的。我們只是互相知道對方名字的陌生人而已,完全沒有這個必要。”
“那天那個男人是你男朋友嗎?”
“你在跟蹤我嗎?”蘇離感到這個人很可惡。
“我知道了,因為你有男朋友,而且還在一起住,所以才不理我的,對吧?”
蘇離不想和他胡攪下去,“你還挺有自知之明,對,他是我男朋友,所以我對你所謂的追求沒有絲毫興趣。再見。”
看著蘇離遠去的背影,李超群狠狠地握緊了拳頭,與其花心思成為她的男朋友,繼而成為她的丈夫,這樣太溫吞了,而且非常沒有效果。不如直接一些,只好運用特殊手段了。
一個月前,李超群接到了一個委託,很奇怪,並不是要他打官司,卻是尋人。他覺得很納悶,這種事應該交給偵探社才對,怎麼會找上他?不過對方也是一名律師,是代表他的當事人的,因為以後要涉及一些法律程式,所以他直接找到李超群,讓他代為尋找資料中的人。
於是李超群得知,真正的委託人是一位四十多歲的貴婦,她剛繼承了丈夫的鉅額財產。在她的經歷中,她年輕時曾為一個浪蕩子懷有身孕,但那個男人卻在她臨生產前消失得無影無蹤,於是她含恨在醫院裡生下一個小女孩。可她的家人不原諒她,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