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己也沒能力獨自撫養女兒,她更恨這個小女孩的父親,所以狠狠心,就把她遺棄在這家醫院的長椅上。
後來她嫁給了一個華人,去了加拿大,隨著時間流逝,她越來越想念女兒,可她不敢去找她,因為她過去的這一切她的丈夫全然不知情。
更加遺憾的是,她和現在的丈夫井沒有生個一男半女。現在她的丈夫去世了,她準備找回自己的女兒。就在她準備回國時,每年的身體檢查卻發現,她已經是胃癌晚期,只能被迫在醫院裡接受化療。
她委託自己的律師回來把這件事辦妥。
於是她的律師找到了李超群,把一切都告訴了他,希望他能盡力找到這位女士的女兒。
“唐女士可能不久於人世,我們已經留了她的DNA樣本,如果你找到了她的女兒,經過DNA鑑定,如果符合,那麼她將會繼承唐女士的遺產。當然,是在唐女士病重去世的情況下。”
李超群對這件事非常用心,他隱隱覺得一件可以改變他生活的事就要發生了。委託律師第二天便飛回了加拿大。
很快,他在資料中提到的那家醫院裡找到一個護工。二十多年過去,這個護工是醫院裡唯一知道這件事情的人。她回憶起這個小女嬰被送到一家孤兒院,但具體的名字她卻不知道。
對李超群來說,這並不是一件困難的事情。
市裡面的孤兒院本來就沒有幾家,於是幾天他就找到了蘇離所在的孤兒院。在詢問是否有這件事情的時候,他沒有對院長說實話,他計劃在這筆財產中分一杯羹。
他開始動腦筋。
如果,他是她的丈夫,那麼,她的錢就會有一半是他的。
從孤兒院那得到蘇離的住址和電話後,他開始守株待兔。
不過情況並不是他想象的那麼容易。蘇離有男朋友,而且對於李超群不假於色。
也許另一個計劃會更直接、更有效果,而且可以把全部財產都偷天換日般轉移到自己手裡。
李超群身處暗處,他的計劃,蘇離並不知曉,甚至歐信傑,他們不知道李超群的魔爪已開始伸向他們。
李超群打電話約歐信傑,說是他的一個老朋友。電話號碼都是從孤兒院取得的。
歐信傑接到電話很奇怪,他根本記不起來有一個叫鄭偉的同學。不過他在電話中很肯定自己就是他的同學,小學的時候因為轉學,所以後來才沒有聯絡。雖然有疑問,歐信傑還是去了約定的地點。
在城郊的山路上,有一家很有名的素菜館。雖然離市中心較遠,但很多人喜歡去那裡,歐信傑和蘇離曾經去過一次。
等了很久,依然沒見到約自己來的人,歐信傑開始懷疑是不是有人故意惡整他。
在枯等了兩個小時後,天已經黑了。走出素菜館,歐信傑準備出去打車。
這時有個人從前方走來,“你是歐信傑吧?你的朋友讓你去前方的拐彎處等他,他馬上就到。”
看著面前的這個人,歐信傑覺得很奇怪,到底是一什麼人要見自己?搞得神神秘秘的。
即使是這樣,歐信傑還是沒想到他會有任何危險。
走了一會才走到那個轉彎處,離素菜館的距離並不十分近,而且完全是山路了。
天黑下來了,四周很暗。站在那,歐信傑開始往前後看,是否有人過來。
幾分鐘後,一輛車向歐信傑衝了過來。在他還沒有反應前,車已經撞倒了他,血從他身上湧出。
車上的人跳了下來,把歐信傑身上的手機拿走,又找到他的鑰匙。看到他滿身是血,那人似乎很滿意,戴著手套,把他拖到一邊,然後開車離開。
“離,今天我們去療養院泡溫泉,東西我都準備”:好了。“李超群提著旅行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