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趨利避害的法子。”
說話間,他那一雙狹長鳳目微微眨動,裡面神色似別有意味。
不懷好意。
孟珩淡淡瞥他一眼,不冷不熱地推開對方擱在自己頸間的手,譏笑道:“這麼說來,我這是透過了閣下的考核了?”
軒玉郎一怔,似是在品味“考核”一詞,越玩味越覺得有趣,不由驀地一笑,眯著一雙眼,道:“沒錯,你確實透過了我的考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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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雖這麼說,軒玉郎這個親“舅舅”卻並沒有做什麼庇護外甥的善事,反倒整日糾纏不休,問孟珩樹葉吹曲,惑人心智,再者是不被幻境所困、全身而退,究竟是如何做到的。
又不信他一介凡人能做到這等地步,認定他是修了什麼邪門歪道的法術,趁孟珩不注意,將他渾身脈息元氣又探過一遍,弄得孟珩果真氣血沸騰,劇痛難忍。
“不對啊,你當真沒修煉什麼法術?”軒玉郎又湊到正凝神運息的孟珩身前,皺眉問道。
孟珩不欲理睬他。他此時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