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新婚燕爾都不曾這樣放縱過,這個認知讓她羞惱的恨不能找個地縫鑽進去。
偏偏背後楚奕還不自覺,大掌孜孜不倦的在她身上游移點火,最後就覆著她胸前柔軟沒完沒了的揉捏起來。
秦菁想要閉眼裝死,在他的撩撥之下呼吸卻又逐漸急促起來。
楚奕在她耳後一邊不時的吹著氣,一邊暗暗的偷笑。
秦菁終於忍不得,抬手去拉他的手腕,羞惱道,“別鬧了,我是真的沒有力氣了。”
“可是我還想,怎麼辦?”楚奕的唇貼在她後頸吻了吻。
秦菁偏開脖子讓了讓,強撐著力氣翻了個身,以手抵在他胸前把兩人之間拉開一點距離,“天都快亮了,好歹你避諱著點兒,我這個樣子,明日萬一要被人看出來,你朝中那些虎視眈眈的臣子還不得栽我一頂狐媚貨主的帽子?我可吃不消。”
“呵——”楚奕不以為然的輕笑一聲,就勢拉著她的手貼著自己的胸膛一路往上,把她如玉的藕臂環在他頸邊。
他喜歡她這樣勾著他脖子的姿態,舉止親暱,姿態嫵媚,他垂眸就能看見她仰頭凝望他的那一縷眸光,這是他能接近她的最近的距離,看著她的眼睛,看著她眼睛裡倒影著的他!
他的目光灼灼,倒是讓秦菁有了小小的不自在。
楚奕不懷好意的笑了,這才於她耳邊戲謔道,“你這樣不算,如果明日我下不來床了,大約這頂帽子你戴了也才值得。”
語聲未落,已經再度翻身欺上來。
秦菁攬著他的脖子,為難之餘只能勉強引開注意力與他打趣,“你是不是忘了,我現在可是個以寡居之身入你西楚皇朝的二嫁公主,萬再擔不起任何的流言蜚語了。”
楚奕屈了膝蓋去頂她的腿彎,秦菁想動又拗不過他,索性紅著臉咬唇往旁邊偏過頭去不看他。
不同於洞房花燭那夜的生澀和勉強,楚奕現在對這事掌握起來倒是熟門熟路,還一邊不忘逗著她樂,“人都說小別勝新婚,為夫侍候的夫人可還滿意?”
這人,三年未見,較之當年,可謂是越發的無賴和無恥了。
“無賴!”秦菁窘迫的滿臉通紅,就要滴出血來。
楚奕笑著吻了吻她的鼻尖,於是不再逗她。
月影西斜,灑一地柔亮的光,帳子後面人影浮動,曖昧的姿勢,纏綿的糾纏,隱約有破碎的呢喃滴落心房,起一片波光盪漾的漣漪,卻不知是誰的柔情融化誰,又是誰的心扉獻給了誰。
最後隨著楚奕一聲壓抑的低吼,夜色再次歸於沉寂。
秦菁軟軟的伏在他的胸口,兩人一身的汗水交融,大口大口的喘著氣。
半晌,楚奕小心的將她移開,自己披衣下地,站在床邊上突然又再傾身下來在她鬢邊吻了吻,悶聲道:“我不介意為你死,一次兩次都沒有關係。”
像是情到深處的一句玩笑話,但那語氣還是沒來由的讓秦菁一陣心驚。
這裡秦菁還愣著,隨後楚奕已經轉身出去吩咐人準備熱水給她淨身。
秦菁默然躺在帳子裡,想了半天才恍然明白,他這是隱約的回答了她前頭的一句話,同時也是間接的告訴她——
這一生,他都不再允許她離開身邊。
曾經他為她英年早逝了一回,而她也為他帶著女兒守了三年的寡。
他們之間的種種過往,沒有別人能夠取代。
秦菁埋首在被子裡無聲的笑,因為太累的緣故,竟然沒等著靈歌把熱水送來就睡著了,睡意朦朧間感覺像是被楚奕抱進浴桶裡簡單的洗了洗,換了一身舒爽重又塞進被子裡。
次日,秦菁一直睡到日上三竿才醒,醒來只覺得渾身痠軟,連動都不想動。
楚奕已經走了,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