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種事原也就傷不到什麼,不過就是讓他們心裡不舒服罷了,也就是可恨那織布作坊看管的嚴,否則一把火將那燒了,豈不省事?」
範榮軒冷哼道,「只是這次有了這事兒,馮家只怕越發謹慎,短時間內只怕尋不到什麼機會了,也罷,就暫且讓他們輕鬆幾日罷了。」
「是。」明前點頭,也跟著譏笑,「這馮家也是自不量力的很,家底薄成那般,只做些售賣生意也就罷了,現在竟是想著開織布作坊,想讓青河這裡成為小松江,當真可笑。殊不知自己不過就是隻不起螞蟻,三爺動動手指頭便能碾死了他!」
可若是任著馮家這般下去,只怕將來……
還是得想一想辦法,斷了馮家的這個財路才行。
不過似乎又聽說這生意似乎不是馮家一個人的,還有另外一家,也不知道另一家怎樣,是怎樣的戶,護不護得住馮家。
範榮軒耷拉了眼皮,「打發劉八去外頭,這幾年都不要再回來。」
「是。」明前咧嘴笑,「這種把事情給辦砸的,論說都該給發賣掉,三爺還願意給他一個機會,三爺當真仁善。」
「走吧。」範榮軒眯了眼睛,吩咐道。
「是,三爺。」明前吩咐了車伕趕車,馬車緩緩前行,消失在街頭。
這邊,因為晨起馮袁冬和馮袁浩兄弟二人去衙門看畫像時,發現是從未見過之人,且馮家在市面上做生意,面上跟各家都是和和氣氣,看著相安無事,但生意之間通常有利益紛爭,難免不會有人心生嫉妒,所以兄弟二人思來想去的,也沒有什麼頭緒。
葉永望見尋不出來什麼線索,便只讓衙差們拿著畫像到街頭找尋,縣城門口站崗盤查。
馮家則是派了小廝和夥計,幫著衙差們分頭尋人,以求能夠找出來那個意圖想打擊馮家的罪魁禍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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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宵過後,蘇玉錦這裡,接著籌備「飛毛腿」之事。
而賀嚴修因為年假結束,即將開始一年新的忙碌,在第二日的晨起便離了青河,往京城而去。
剛剛回到京城,賀嚴修便從陸氏那得到了堂嫂方氏病重垂危的訊息。
「堂嫂怎病的這般突然?」
「你堂兄那副模樣,脾氣不好,你堂嫂處處受氣,大約心中也是憋悶的很,年前就時常病痛,成日養著,前幾日開始又說胸悶難受,更覺得氣短的很,走上幾步便覺得有些喘,便託你姑母請了太醫來家中看診。」
陸氏嘆息了一番,語氣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