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餘飯後的談資笑論,誰受得了?
可是,林老大的悲摧到這裡還沒完啊同志們!
林老大在單身後也很修身養性,一心撲在工作上面。前些年好不容易看上一個對眼的氣質女,據說也是費了不少心思才捆到身邊嬌養起來,十分地濃情蜜意。能讓一個差不多和清教徒一樣的男人燃起愛慾之火是多麼不容易的一件事,尼瑪的都可以不用藍色小藥丸了有木有!
可這事兒,最後是壞在林夫人這裡。
反對,堅決地反對,堅決地不同意。
林湛雖然不是在母親身邊養大的,可畢竟還孝順,也不好逆了母親的意思。就想拖個時間,慢慢地讓家裡接受。可是他沉得住氣,林夫人沉不住氣,找機會想不動聲色地把那女人給打發了。可林夫人千算萬算,沒算到林老大這人向來品味獨特,看上的女人那叫一個犀利,據說是一番話下來把林夫人堵得死死地。可人也氣得夠嗆,回去就收拾東西回了老家——我就想不明白林夫人這思維,她就能狠得下這心讓兒子當床上淘汰郎?!
林戩曾經說過自己的母親有高貴優雅的一面,也有固執強硬的一面。他父親在世的時候,夫妻間每有爭執也多是林夫人佔了上風。他說,“母親一生要強,所以特別容不得別人拂她的意思。”
兒子被傷了自尊的後果便是跟著別人家閨女屁股後面跑了,典型的雞飛蛋打。據說林湛走後林氏雖然有得力內管,可也亂了一陣子。林夫人大發雷霆,卻又拉不下面子找回林湛,林栩又還小,便召了林戩回家主持大局。前陣子林氏安定了,林戩一邊安撫著她一邊私下找尋林湛。尋找無果後林夫人很失望地飛回了國外,還撂下狠話說再不認林湛這個兒子。
我忐忑不安的原因就在於此:在對待林湛的問題上她已是如此作派,我又怎麼妄想她會放林戩和我一馬?
突然聽得外面傳來一聲的巨響,像是什麼東西倒在了地上。我驚出了一身的冷汗,心像是被一隻無形的手給用力捏住,一下一下地絞著。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門被輕輕地推了開來,我下意識地往後挪了挪身體。人還是坐在地上,抬頭看著進來的人。他的嘴緊抿著,臉上有一種肅穆的神色,隱約還帶著些許疲累與無奈。心口像是被什麼給重重地撞了一下,我張了張口,可什麼也沒說出來。
他慢慢地蹲了下來,直到雙眼與我平視。我一眨不眨地看著他,看他抬手梳理著我的頭髮,又捏了捏我的臉頰。
鼻子突然就酸澀了起來,眼眶子熱辣辣地。我抖了抖嘴唇,又很快地咬緊。我想求證一件事,可又很怕得到答案。於是在猶豫與彷徨間,恨不能立刻就消失,或是就這麼繼續沉默下去。
可人生是不能這樣糊弄過去的,所以我還是結結巴巴地問了一句你媽是不是不同意。他卻是沉默地把我的腦袋按到了他心口,均勻的呼吸撒在頭頂上方。他的心跳極有力,和著他再鄭重不過的聲音,聽起來特別有保障,
“別怕,有我在。”
嘰
我知道自己雖然不是長得人見人愛花見花開的,可也不是殘到那種讓人瞄一眼就掉頭跑的。我得承認,林夫人的態度真是把咱那很少使用到的自尊心給刺傷了。
雖然林戩說有他在沒事的,但我沒辦法樂觀起來。綜合上下五千年的歷史以及現實,我不認為林夫人會輕易接受我。就算林戩敢和她頂起來,林湛的前例也在那裡擺著。
現在我考慮到幾個可能性:林戩和他媽犟,他媽可能妥協,可能反臉。反臉的話林戩八成就得淨身出戶,一下子變成個從底層做起的打工仔。然後在經過一陣子現實與精神的折磨後,他了悟了——尼瑪的男人還是得有錢有權才好啊!接著他就立馬回頭,回林家當他的少爺。或者,他也很爭氣,願意和我就這麼歸隱田園,過著男耕女織的小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