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甚至讓她無法抬頭再看向秦澤,抱著身體的雙臂也逐漸收緊,指甲都掐進了肉裡,她咬著唇角,眼神中帶著強烈的不甘與失落。
而這幅表露真實表情的模樣也被秦澤收入眼裡,於是他說道:
“今日之後,我會遣使艦隊周遊各國,廣交良友,我可不希望去了哪裡,都只見到你們撒日人在盡‘地主之誼’。”
聞聽此言,伊莎貝拉冷聲道:“那你未免太小看我們了,我們撒日人最重承諾。”
“出爾反爾的事,我們可做不出。”
秦澤不禁抿嘴笑道:“做不出?”
話音剛落,伊莎貝拉猛地站起身來,一臉嚴肅的盯著秦澤的臉道:
“請您聽好,這是我以撒日國皇帝的身份給您的保證。”
“我知道此前我們曾與您有衝突,但今時今日,我衷心希望我們能和平相處,以杜絕任何戰爭的出現。”
“您如果願意將我們當做潛在的朋友來結交,我們願意為此付出一定的條件。”
秦澤摸了摸下巴,認真審視著伊莎貝拉。
片刻後,他坐回椅中,道:“那就看看今後會是怎樣吧,”說著,他又看向馬爾科姆:“寫完了嗎?”
馬爾科姆忙不迭的點了點頭。
“好,那就繼續。”
“這只是第一個規矩。”
隨著這句話的落下,伊莎貝拉再度坐回椅中,然而此刻她卻如同失去了靈魂的軀殼,一臉恍然,腦海中也不斷在嗡嗡作響。
這一直持續到這場會晤的尾聲,既下午五點多鐘。
在此期間,愛丁頓與馬爾科姆成為了主要的聽者,在秦澤提出一些對他們來說“苛刻”的條件時,他們會向伊莎貝拉投出求助的眼神,然而伊莎貝拉卻總是僵硬的點頭。
在這種情況下,馬爾科姆也只能照做,直到寫滿整整五頁字的“新規”。
而這份“新規”,不論是對於撒日國,還是升盧國,包括未來參加會晤的匈利國來說,都是難以想象的改變。
可在此期間,沒有任何人提出反對,而那柄沒有裝填子彈的槍,也一直在桌子上放到了會議結束的那一刻。
最後,當新規被裝訂好,馬爾科姆面色蒼白的起身向秦澤遞去。
秦澤接過後仔細翻閱了一遍,確認未曾有任何紕漏後,他看向木偶似的伊莎貝拉,道:
“好,寫得不錯。”
“現在,簽署,蓋下國章。”
“印章蓋上,便是即刻生效,而違反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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