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二,但卻不傷其根本。
但見那朱熓和鍾棲川見族中子弟一個個捲去,這三位也是心中滴血,這一去死活可就由人定了。
“元昌兄,履仙兄,小弟我先行一步,還望二位照拂我家後生!”那三人中的一位心知大勢已去,心中一橫,取出一盞金燈,點了火焰便往三尊厄神衝去,另兩人知得這金燈由來,便也知那一位要做什麼,也不阻攔急忙退去,口中卻悲呼道:“放鶴兄安心,我等必不負所托。”
見這架勢,青峰自是猜出那金燈是個什麼玩意兒,他倒不曾料到本是有些鉤心鬥角的三家竟也有這份覺悟,急忙催了那三神後退,可那三神都有幾分不受控,其中一尊得他催動,倒是後退了一些,另兩尊卻是依舊在那裡發瘋,他也不敢輕易收了三神,這玩意兒收看著容易,可實際上卻不可連續收放,收了這三神,這五尊一時間便放不出來了,須得這弒神天壺溫養一番才能催使出來。
這五厄神毛病不止如此,還受了香火地域限制,出了大旭國境,自身神力便只出不入,蓋因這五尊不是青峰化身也不是副神,不似青峰手下和他的化身,距離無論多遠都可從他身上得到香火為續。
本來此地已是葛葉山地界,這五尊也是不能這般無度催使的,但青峰提前在十里外秘密建了五厄神廟,還從大旭調來了太常寺的人馬祭祀,這才算去了後患,當然,這些都是外話。
敵人要尋死,青峰本該樂見其成,但他不疼自家的五厄神,見的五厄神不動,只好換了策略,當即取了付喪神偶出來,衝那金燈丟了過去。
那被喚作放鶴的人早存了必死之心,見得青峰丟了東西過來倒也不多想,心道:“左右是死,你丟個旱天雷來我也沒辦法。”故是不使任何手段。
只見的那偶人撞進金燈裡,這金燈上的火焰突然一爆,噴得那人都燒了起來,那人這才驚覺不對,可為時已晚,金燈早脫了他控制落進了青峰手裡。
“謝道友贈寶!”青峰拱手一笑,便又催了三尊祟神衝了上去。
放鶴在前,元昌履仙二人在後,自是那放鶴先遭殃,三尊祟神如狼似虎地團團圍住放鶴,片刻功夫,便將他法力汙染殆盡,那黑龍化身在上,抬手一記玄武神光,便將這人打落下去。
元昌履仙二人此時哪敢糾纏,即刻發了數道爆閃符,便招呼眾人退去。
有道是窮寇莫追,五厄神出來活動了好一會兒,又在仙台禁法下損耗了不少,青峰也不願再耗費下去,祟神能吸取法力為己用是沒錯,但自家分割與五厄神的本源卻是不能脫離香火範疇,故青峰即刻就收了五厄神,那黑龍化身連番動用太yīn滅絕神雷,損耗不小,亦是一般不再前行。
不過下頭經得胡嶽努力,三家諸人已被俘近半,九輛囚車已是人滿為患,他見得青峰收手,也不敢獨自去追,囑咐陣中幾個裨將好生看管,便上來道:“師尊神威,果是輕易破了仙台禁法。”
那朱雀化身卻搖頭道:“哪裡,只是破了外禁罷了,天嶽,你記住了,所謂禁法可不是什麼尋常陣法,若只得這一層外禁,那也稱不得禁法二字。”這天嶽乃是他後來給自家徒弟定的道號,本來他是不想搞這套的,但四鬼也罷了,連白rì夢都來過問這事,堅持要他立規矩,說是為之計長久,他也就勉為其難先定了“天道仁法”四個輩分。其後他倒也未想過,畢竟道字輩如今才一個,他坐下現在共七個徒弟,老七修為淺薄不提,前六人都不是那般喜好收徒的主,道彥——也就是洪吉——都不知道要什麼時候收徒呢,這四輩也足夠用了。
“師傅,能不能不叫這道號,聽不習慣。”胡嶽知道自家師傅取這幾個道號根本沒花心思,故是有些意見。大師兄和本名一般叫天逸,二師兄則叫天劍,自家叫天嶽,老四還好,至少把垣字給改了,雖然還是同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