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天元,老五則被削了名字叫天海,老六最悲催,姓名石須磨,叫天須和虛字重音是犯諱,叫天磨那就是魔道中人了,結果老師不動腦子,就叫天石了。
“你也算是有名人了,也需個道號,為師取得不好麼?”青峰歪了胡嶽一眼,但見他喏喏稱號,似是壓下了幾分不滿,不由笑道:“罷了,rì後愛叫什麼叫什麼,但字輩這東西還是給我記住了。”
“是,師傅!”胡嶽見青峰笑了,心中略鬆一口氣,但疑惑未解,又繼續問道:“師傅,你方才說禁法不似陣法,我於此不詳,可否指教一番。”
“這話可說來長了。”青峰指指下頭道:“且把戰場打掃了,我慢慢和你說。”
胡嶽聞言大喜,急忙降下遁光去……
卻說三連城諸人退回城內,前線的訊息也帶到了城中,一時間三連城大亂,滿城都收拾家當要走,但就在諸人擁堵在大門前時,半rì前崩碎的灰光又降了下來,城被封了。
這仙台禁法城裡每個人都知道,之前崩碎的時候就有人猜想是大旭大軍攻破了仙台禁,如今訊息確實,人人自危,即便仙台禁法再起,諸人也無心逗留,已經被敵人開過一次的城牆,再修好也可以被開第二次,沒人相信這禁法可以護住自己。
可是這禁法一起,不能進出不說,連穿梭挪移陣也不能運轉,城中並未有如一些人所想那般安寧下來,反而暴|亂四起,許多人都在內部轟打禁法,妄圖逃出去。
“鼠目寸光!鼠目寸光!”一個氣急敗壞的老道坐在一處密室內,看著腳下琉璃潭顯出的城中狀況,不由怒罵了兩聲。
這密室四處灰暗,只有中間一方七彩琉璃潭顯出幾分光亮來,那琉璃潭zhōng yāng放了一尊青鼎,琉璃潭外則是三人圍坐。
“也是沒有辦法,光是我們三個運轉禁法已是極限了,魏家主又是第一次運轉。”另一名老嫗看了看對面坐著咳血的青年,不由嘆了口氣道:“也是平rì裡鉤心鬥角太多,不曾備下一手,曾老和我老婆子二人年紀大了不合上戰場,你修為淺薄,不及老畢實力,不想老畢去了卻是連肉身都毀了,如今還不醒,唉,這麼大年紀了,也不知渡不渡得過去。”說到這裡,這老嫗不禁捻出幾滴淚花來。
“祖nǎinǎi,履仙慚愧,放鶴叫那人抓去了。”除了三人各守三邊外,還有二人在牆邊調息,另外還有一個小小的嬰兒安靜地躺在那老嫗邊上。
“哪能怪你們啊,要怪也只能怪那葛葉上人。”那老嫗又嘆了口氣道:“我們都看見了,其實也不怪他,想來他是先看出了那五尊祟神之事,才認定了此戰沒戲,可惜老畢不及他靈光,要我說,說不定還是從了大旭的好,也免得子孫們受苦,想來我們真是蠢那,事前都請萬城主調解時怎就沒想到他為什麼會拒絕此事,那人歷來愛惜名聲,怎就放任大旭做這事?想來大旭短短二十年擴張如斯,豈是尋常貨sè,我們看走眼了。”
“哼,葛葉上人糊塗,你也糊塗?”那老頭罵罵咧咧道:“那大旭豈能容我三家在此地繼續營生?這半年被大旭剿滅的羽士還不夠多麼?那些早年臣服的老傢伙按個帽子,就能殺了,我東天大朝是講帝律的,大旭有律法麼?怎麼可以去投靠他們?”
“那你說說怎麼辦?大軍近在咫尺,眼下正把你曾家兒孫關起來呢!做奴才的做奴才,做爐鼎的做爐鼎,歷代戰事不都這樣麼?”那老嫗反駁道:“你懂得這許多道理,倒是給我個救人的辦法呀?”
那曾老默然,這密室中一片死寂,忽而那咳血略止的青年抬頭道:“承蒙吳太君看得起,邀魏某進這禁制中樞,魏某倒是有一策。”
………【第三百五十八章 鐵桶潰散金城爆 黑龍推雲朱雀覓】………
大旭的大軍一番整頓後便進軍到了三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