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批林,我是雙首贊成的。批孔完全沒必要,難道只是為了批判杜甫,將他拉下馬,好給李白讓路嗎?杜甫的詩作中充滿了儒家思想,於是就給他貼上富農的標籤。那我不禁要反問一句,如李白去嫖娼,又該算是哪一類人呢?很顯然我們政治家多雙標。
實際上,無論是李白還是杜甫的詩歌都不能算作政治詩,但政治家們喜歡誰的詩,誰的地位就能得到提升。那麼,你們說說哪位詩人的作品更受我們的政治家青睞呢?顯然不言而喻,杜甫的詩恐怕難以受到當代政治家的歡迎吧。
其實,在唐代,杜甫、李白、王維和李商隱四人的天賦不相上下。如果將杜甫四十歲時的作品與李白的詩作進行對比,便能發現這一點。此外,如果抹去杜甫的詩作,單就李白、李商隱和王維三人的詩歌來比較優劣,他們三個人各自有著獨特的長處,其他人根本無法替代啊!很難說誰是第一位,都不能服眾。但杜甫不一樣,他的存在就他的詩為尊。”楊濤說道。
海珍氣憤地喊道:“你簡直要把我氣炸了!你說了這麼一大堆,我還沒有聽明白。”
楊濤語氣緩和下來一聲,回應道:“只能說明你的腦筋太過愚鈍,非得讓我解釋得如此透徹嗎?其實道理很簡單,像董餘輝這樣的人就能很好地闡述問題。我們這些人都是有思想、有頭腦的,那些政治家休想欺騙我們。他們應該把話說清楚些才對,畢竟我們讀過不少書,也善於思考,常常能夠超越課本的範疇去思考問題。那些聲稱喜歡杜甫詩歌的人,並不是真正意義上杜甫的粉絲。他們之所以認為杜甫的詩好,無非是因為自己讀的書比較多,心中裝滿了宏偉的篇章罷了。”
這時,牛濤插嘴說:“楊濤這是在給你留點情面呢。實際上,如果想要真正喜愛杜甫的詩作,就必須對更多的詩詞有所瞭解。到那時,究竟誰的詩歌優秀,誰的作品拙劣,便會一清二楚。現在很多人喜歡李白的詩,大多是受到老師、教材以及現代政治家們的影響。他們只是略知一二,就妄加評論,實在是太過幼稚可笑。”
楊濤連忙擺手否認:“幼稚這個詞,可不是我說的啊。”
“我明白了,是我太過天真了。實際上,你說得很有道理,對於杜甫的詩和李白的詩,我僅僅只是讀過《唐詩三百首》而已,就去評判詩歌的優劣,這樣的方式實在是過於淺薄幼稚了。”海珍感慨地說道。
“那場運動,對孔子的批判根本毫無意義。早在五四時期,那些先驅者就已經指出:李白的詩立意高遠,與我們相距甚遠;而杜甫的詩則貼近生活,彷彿就在我們身邊。這意味著什麼呢?杜甫的詩更像是現代詩人,他所描繪的親情、友情等主題,每次閱讀都會帶來新的感悟。相比之下,李白的詩更多地屬於過去,屬於那個輝煌的盛唐時代。那麼,究竟誰的作品更具有生命力呢?”楊濤若有所思地說道。
“王維的詩同樣屬於盛唐時期啊,而且他還通曉音律,可以說是真正的盛唐大才子!”海珍插嘴道。
“的確如此,王維一直以來都被人們低估了。在盛唐時期,王維的詩才最為出眾,備受推崇。尤其是在朝堂之上,他的詩句恰到好處,非常得體。只可惜後來他因為曾為安祿山叛軍效力,擔任過偽職,導致自己逐漸被世人所遺忘。”楊濤惋惜地說。
“和賈舍人早朝大明宮之作: 唐·王維
絳幘雞人報曉籌,尚衣方進翠雲裘。
九天閶闔開宮殿,萬國衣冠拜冕旒。
日色才臨仙掌動,香菸欲傍袞龍浮。
朝罷須裁五色詔,佩聲歸到鳳池頭。
“這首詩說得真是太恰當了!在朝堂上當官,王維確實要比李杜更加得體啊。”牛濤感慨地說道。
海珍順極便結束通話了楊濤的電話,並在三岔口與牛濤道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