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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知許的可眼瞼不受控制的垂下,臉頰開始泛紅,手卻冰涼,段雲瑞只是靠近,就覺得一股熱氣燻來。
他發熱了。
什麼恨他擅作主張,什麼滔天的怒氣在這一刻煙消雲散,段雲瑞急於出去問問他們到底有沒有給肖望笙打電話,卻被林知許拉住。
「還怪我嗎?」沉重的眼皮被強行睜開,眼神都開始渙散,卻仍堅持要一個答案。
「沒怪你。」一個吻落在額頭,輕柔地如同羽毛撫過,讓焦躁不已的林知許漸漸平靜,「是我想當然的覺著那不過是句氣話,沒想到你竟這樣放在心上,我沒怪過你,從沒有。」
緊鎖的眉頭終於得以釋放,高燒的虛弱拽著林知許不斷沉向深淵,可好似突然想到什麼,雖聲若蚊蠅,卻仍硬撐著,
「衣服……你的衣服快脫了,那上面的酒……我哄他喝了,是我讓他綁上的,然後打……我不想他碰我……」
「好,我知道,我都聽你的。」雖已字不成句,可段雲瑞聽懂了,他低聲哄著,沉緩的聲音蕩漾在耳邊,與終於放下的輕鬆一起襲來,林知許呼吸漸漸平緩,這才放任自己陷入了深深昏睡當中。
衣服……
段雲瑞仍穿著那件西服,袖口上的酒液早已幹了,卻仍散發著陣陣的酒氣,他拉動檯燈下垂著的銅鏈,將那截衣袖置於燈下仔細檢視。
暗紅的酒液浸在純黑的布料上,應當除了一點乾涸的水漬之外,不會留下任何痕跡,可那裡現在卻微微泛白,指尖捻過似乎是一些十分細膩的粉末。
從林知許最後斷斷續續的話語以及這幾日他反常的表現,段雲瑞已猜到了大概。他讓利維喝下了下藥的紅酒,然後故意讓利維將他雙手綁上,這樣待利維暴斃,便與他沒有任何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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