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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2 / 4)

,害臊也不知為何事而臊,總之,整株芝都是愣的。而再有一個,它這副身子,也不知是怎麼弄的,倒是眼下叫它漸漸有了那些事兒的覺知,可它到底生了一副不俱全的形體,那有了覺知又有什麼用處,每回舒服快意在它體內積存久了,就成了它的負累。而他,就只能每回看著它先是眯著雙眼像條滾刀肉般地在榻上貌似舒服地翻來又翻去了一陣子,過後就開始難受痛苦起來,繼而縮入榻上一角,死活不許他再靠過去。

每回他看它那副額角佈滿細汗的樣子,哪有不心疼的。他確實這兩日晚是沒控制住自己不去碰它,揉揉又捏捏的,它雖說長得不俱全,叫他想怎麼吃都吃不入口,他還不死心地將它由頭至尾翻看過一遍,確定,吃不入口,可它一身幼嫩的肌膚確是手感極致。他往往手一探上去,就不想再鬆開來。每回一經探出手去,就會一徑探遍它全身,也會眼見著它由滾刀肉般輕輕扭來翻去變成痛苦汗下的模樣。

他與這芝昨晚上又上演了這麼一出,眼見著這芝由額上細汗密佈到後來汗慢慢幹去,再後來它就帶著幾分苦楚淺淺睡去,睡著了也不安生,還會翻一翻身,偶有甩一甩頭此類的微細動作,已全然不像是初幾日晚上跟他睡時,整株掛上了他身上後,就能一夜不動到天明。也因此,他昨晚上就已下定了決心,跟自己說是再不要叫這芝難受了,怪可憐見的,它體內某些東西被挑起了,也有些像是一個凡人一樣被某種欲在支配煎熬著,可並不能像一個凡人一般又或是像他一般將這種慾念正常地疏通出去,且它還不曉得發生了些什麼。好就好在,它也只是他逗弄時才會好似那般熬煎,而它自個兒一芝悄然獨處時,是不會有什麼欲有什麼唸的,出於這一層思慮,他還是決定了不去逗弄它,也好免去它的痛楚。

他既已下定決心,那自然就不會再去攪擾它。只是這會兒見它起身時竟想繞過自己、由那頭下榻去,他難免促狹,一把擒住它,問它:“往哪兒去呢?”它支吾:“沒,就在這房裡待著。”他道:“哦。反正今日白晝我們也不出門,那呆哪兒不是呆呢。不如就在這榻上吧,可有一整個白日好讓我們消磨呢。”它此刻宛如驚弓之鳥,竟差些彈起來,笨嘴拙腮,舌頭打著結地說道:“消、消、消什麼、消磨?”他講:“可不是嗎?就是消磨。”說完了,還刻意手鬆了松,沒使什麼勁,也好讓這芝能輕易掙脫自己的禁錮。果不然,這芝立時頭上髮絲都能倒豎起來一般,還一陣連滾帶爬地爬下了這張榻。

第 18 章

嘆時節光陰流轉,展眼間今日這日就已是初夏的第一日了。時光雖已推遷,可上月暮春那殘花還未落盡,瑞草眼見著幾片花瓣飄飄乎乎地由窗子被細風捲了進屋,它此時正坐於圓臺邊的一張圓凳上浴足。這幾日玩興雖濃,可到底與鯀在長白山的家裡還有個摔斷了腿的爺爺,他的傷勢也是不能不上心的,每日晨起照例的泡腳是不能不記得泡。

瑞草問過與鯀他為什麼還是住在長白山,那凶神不是要他那處做洞府且把他打敗了嗎,而與鯀答它說是那凶神覓得一處更為清奇的石穴做他在人間的住處,也就棄了他原本的打算,於是與鯀他的那處洞府也就得以保留。瑞草聽了也沒多生疑,點點頭這事也就這麼過去了。

這時瑞草正泡著腳,往常的它總是坐於榻邊、倚著一側柱子泡這腳,可今早與鯀賴在榻上,到了這會兒也不見起,它便不願沾那處地方,轉而是坐在了正間內、圓臺旁,與他分開兩處,倒也安心些。

外面這間正間的窗全叫它支開了,大敞著,早夏時節晨早的天是清新明媚的,清風揚入也是讓人能滿腔得以舒展。它瞅瞅窗外,多少有些盼著晚上那個什麼會,可也有些擔心會不會太過熙熙攘攘,人擠人的,如今正躺榻上的那隻黑熊精已有內傷,還未養好,再去被人擠一擠,不知會不會內傷加劇。可它又想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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