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冷血受傷,雖然已經過去了六日時間,但冷血的傷勢才恢復不到一成,現在他頂多也就是有了行動的能力,戰鬥力依然沒有恢復,若是再喝酒,難免不利於傷勢的恢復。
冷血知道雲曉所擔憂,他笑道:“無妨,難得盡興一次,今晚必須要陪雲兄好好的喝兩口,放心,我不會喝多的,這個我會把握分寸。”
既然冷血已經如此說了,雲曉也不再糾結,道:“哈哈,那好,冷兄,幹了。”
雲曉拿著酒罈,往冷血面前一伸,冷血會意,舉起手中的酒罈,與雲曉一碰。
而後,兩人便抱住酒罈,往嘴中猛灌酒水。
大喝了一口被珍藏數十年的好酒,雲曉才緩了緩,擦拭了一把嘴角的酒漬,很是頗具豪情的大笑道:“人生有酒須當醉,一滴何曾到九泉,好酒!”
冷血看著雲曉,也是哈哈大笑,同樣豪情滿懷的道:“雲兄果然好文采,人生有酒須當醉,一滴何曾到九泉,說得好,今日我冷血能與雲兄把酒言歡,實乃人生一大幸事,來,再幹。”
雲曉大笑道:“好,再幹。”
兩個大好男兒,雖然年齡有些差距,但兩人的胸懷卻是頗為相似,脾性也是極其投機,於是乎,雲曉與冷血就這般你一口我一言的拼起酒來。
對於熱血男兒來說,酒永遠都是一種胸懷的體現,能大口喝酒,這才是滿腔豪情的大好男兒,才能體現出大好男兒心中的波瀾壯闊,不能喝酒的,那他媽就是偽娘們,豪情霸氣才是一個男子漢大丈夫應有的狂放姿態。
男兒心中的豪情,從小與眾不同。
鴻鵠高飛雲霄外,劍映豪氣貫長虹。
男兒心中的柔情,依舊澎湃洶湧。
待到胡馬倒金戈,天池扁舟弄清風。
問世間冷暖,等閒一笑中。
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
就任由那滾滾長江東逝水吧!
胭脂淚,相留醉,幾時重。自是人生長恨水長東!
第三百零四章:所謂的善惡
兩人越喝越盡興,而此時已經是月上中天。
朦朧的月光透過山林,灑落在山谷中,將兩人酒紅的臉龐映襯的愈發深刻起來。
冷血看著猛灌酒水的雲曉,他的腦海中突然閃現出一個想法,這個想法一出現,便在其腦海生根發芽,揮之不去,他面色潮紅,神情莫名的興奮起來,對雲曉激動地說道:“雲兄,我與你性格如此相投,我心中突然冒出了一個想法。”
雲曉放下了酒罈,醉眼朦朧的看著冷血,道:“冷兄,有何想法道出便是,你我二人不必見外。”
冷血神情愈發興奮,道:“雲兄,我想與你義結金蘭,從此往後,皆以兄弟相稱。”
話罷,冷血的眸光立即變得火熱起來,眼神中滿是希冀的神光,他覺得雲曉這人很是適合相交,不僅適合做兄弟,更適合做親人,是一個可以將自己後背放心託付的人。
再則,自從十年前他的家族被滅門,冷血就從未相信過任何人,甚至對這世上的真情都懷疑起來,這十年也是他過得最痛苦,最煎熬的十年,十年結下的一顆苦果,其中的辛酸苦澀,經歷過的人會懂。
而今,他遇到了雲曉,這才在自己人生的茫茫黑暗中,尋到了一抹光,這光不遠不近,不強不弱,但卻異常溫暖,值得自己去靠近。
雲曉看著冷血那火熱的目光,他想都沒想,立馬激動地道:“冷兄,我也正有此意,看來你我二人真的是脾性相投,既然如此,此刻我們便結拜如何。”
聞言,冷血立馬站起身來,神情格外興奮,手指都在微微顫抖。
雲曉也站起身來,原本還有些醉意的頭腦,立即清醒了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