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費力了許久才製出來的,當初……”
“你胡說!”
唐甜一震,欲要離他遠點,那杜萊卻抓住了她的手,嘴角雖帶著笑,眸子裡深幽如古潭,滿溢的不知是嫉恨還是其他什麼。
“我為何要胡說?你哪知這製作的艱難?我花了幾年的時間,不知道挑了多少人!有這樣好膚質的女孩兒還好說,不過費些時間;先紋下這樣的圖也好說,不過費點功夫……可這皮面剝下來容易,要保持這樣乾淨,又鮮活柔韌,又溫潤細膩,實在太難吶。”
杜萊說得輕鬆,唐甜卻面如土色了。
不說他們為這個害了多少人;她見過死人,他說的剝下來,自然不會是從死人身上
她不信唐溟會做這樣的事。
“那時我爹大壽就要到了,眼看這份心意就送不上了,多虧了他。”杜萊笑吟吟說著,嘴角一絲嘲諷,“他也因了這份大禮,讓我爹另眼相看。”
是了,是了,唐甜暗自想著,他是為了討好那度家人,不得已而為之,不然,不然怎麼能進入度家堡得度家信任?
她這麼想,心裡還是有些��弧�
杜萊也不語,笑著看了看唐甜強作鎮定的面容,轉頭眯著眼凝視屏風。
度家堡大劫之後,他留下了這屏風,以作警示。
當初他四處張羅制屏而失敗的事,他爹是知道的。後來對唐溟委以重任,卻又提醒他多做提防。說這樣不露聲色而手段了得的人,須得小心利用。
他也知道,唐溟不喜他的主意,可是太多失敗之後,唐溟自己把這事接了過去。
他也存了考驗他的意思。
想不到自己沒做成的事,唐溟那麼順利就完成了。
“我向他要製作的法子,他說什麼物以稀為貴,天下只有這一面屏風豈不更稀罕?”杜萊哼了一聲,擒著唐甜手臂的手,撫上她的臉頰,嘖嘖嘆道,“好嬌嫩的肌膚!不知唐溟抱著你,是不是時刻想著這樣難得的好材料……”
“放開我!”唐甜大叫一聲,抓住他的手臂,想要掙開卻沒睜開,臉通紅,唇卻發白,眼裡又驚又懼。
杜萊牢牢抓著她,將她箍在懷中,如一條花蛇纏縛著她,唐甜手腳冰涼,動也動不得,杜萊那冰涼的唇沿著她的頸項遊走,幽冷奇異的氣息噴吐在她頸上臉上,讓
80、 斷臂劍 。。。
她不寒而慄。
不知哪來的勇氣,唐甜抓住那隻撫上自己臉的手,狠狠一口咬下去!
杜萊吃痛,卻沒甩開她,另一隻手將她下巴一捏,唐甜被迫鬆開了嘴。下巴被捏得極痛,她也不吭聲,兩隻手不住撓著杜萊被咬開的傷口。
杜萊皺了眉狠狠一巴掌,打得唐甜在地上滾了兩滾,勉強穩住了身子爬起來,那眼中仍滿是兇悍。
杜萊看看虎口兩邊分明的幾個齒洞,這不是第一次被她咬了,沒了毒物傍身,她又沒有武功,也不過拿抓咬掩飾自己的恐懼。只是這一次咬得著實狠。
那手背血流狼藉,還有幾處抓痕,杜萊眼光跳了跳,反笑了起來,道:“果然有趣!當初的紅英,嬌慣了些,比你還是弱了幾分。不過這才有意思!”
他挑亮了燈燭,走回來俯□,森森說著話,掐住她的喉,蜿蜒而下的嫣紅的血色映在他眸中,越發幽深:“女人總是有些欠管教的,等管教好了,拿捏也容易了。馴服了你,那唐溟也該死心了。”
唐甜情知不妙,用力要掙開。
杜萊湊近些一手抓著她雙手,身子壓住她,另一隻手就移到了唐甜胸前劈手將她外衣撕開,露出裡面薄薄一層單衣。
“你敢羞辱我,我立刻咬舌自盡!”
唐甜聽說趙禎命杜萊尋找她,若找不到要治他的罪。如果自己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