輩呢,到時候反目成仇……。”
外戚專政,這詞可不好聽,他意味著帝王的懦弱無能。
蕭湛若真能在戰場殺出赫赫軍功,又豈是無能之輩?
這樣的矛盾,是不可調和的,除非蕭國公府放棄兵權。
蕭老國公笑了,笑聲酣暢淋漓。
“若只是一個區區大周,我寧願他平庸安穩的過一輩子。”
區區大周?
裴老族長眸光一動,忽而笑了。
“你這老匹夫年紀大。心更大,可憐苦了湛兒,要戎馬一生了。”
“沒志氣,身為男兒。自當馳騁天下!”
“哈哈,你還要不要臉皮啊,當年也不知道是誰說,人生苦短,要及時行樂,結果被太夫人抽的躥上房梁的。第二天一步三回頭的揹著行李去徵召入伍的,那會兒我可憐你沒吃飯就出來,又身無分文,還借了你五十兩銀子,這都幾十年了,還不見你還……。”
話音未落,屋子裡就傳來了打鬥聲。
窗外,連軒捂著肚子,笑的臉皮抽筋。
外祖父的黑歷史,簡直太黑了。
卜達呆呆的看著他,不懂他笑什麼,“爺,你不覺得你和國公爺很像麼?”
連軒的笑戛然而止,“誰和他像了?!”
“你,”卜達大著膽子道。
已經不是像了,簡直就是如出一轍。
世子爺不是常說,人生苦短,要及時行樂,方才不辜負著大好韶華麼?
結果國公爺聽一次,抽他一次……
連軒扭著眉頭,“真的像?”
卜達點頭如搗蒜。
連軒瞬間笑彎腰,“還真挺像,一樣的經常被抽,一樣的借錢不還,那回頭我也背個包袱,借點錢去徵召入伍,保家衛國,混個連老國公噹噹,等老了,再抽外孫兒出氣,哈哈,人生豈不快哉?”
卜達,“……。”
卜達凌亂的擦拭著額頭抑制不住忘掉下的成摞的黑線。
世子爺好像已經沒救了。
為他未來的外孫兒默哀。
此時,窗戶處迸發出一聲暴吼,“滾!”
連軒一愣。
主僕兩個互望一眼,脖子一縮,以驚人的速度逃命。
臨墨軒。
八角涼亭處,安容在餵魚。
芍藥在一旁稟告敖大將軍盜墓一案,她雙眸嶄亮,說的是吐沫橫飛。
此時天邊已經有了幾抹晚霞。
這會兒,距離敖大將軍被送到刑部問案,已經過去將近三個時辰了。
他是拒不認罪,哪怕程將軍招出他盜墓的事實,他始終咬定是汙衊。
因為是手握兵權的大將軍,刑部不敢對他施用重刑。
皇上下旨暫時撤銷他大將軍之職,暫押刑部。
對了,他住的那間監牢,正是之前關押沈祖琅的地方。
芍藥說著,冬兒上前一步道,“少奶奶,爺過來了。”
安容忙丟了手裡的魚食,迎了過去。
一個時辰前,皇上派人來宣召蕭湛進宮了。
她懷疑是為了兵權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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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零九章 抹殺
安容快步下臺階,迎向蕭湛,問他,“皇上找你去說什麼了?”
蕭湛臉色冷冽,眸底深邃,“談兵權的事。”
果然跟她猜的一樣。
“然後呢?”安容神情迫切。
蕭湛瞥了眼安容身後的晚霞,道,“之前我們找皇上要兵權,說一個月之內,不論哪位將軍倒黴,將他的兵權給我,皇上要將慕將軍的三萬兵馬交給我帶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