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竟嫌口味淡了,有點膩,想換手。
他不相信自已會被個女人牽絆住,前天在一個國際珠寶展上,他和義大利富商的紅髮嬌妻在陽臺搞了幾回,他發現這個最令他流連的多汁情婦失了原味,少了辛辣,草草地結束最後一回說了再見。
為了證明他不是迷戀美色,宴會過後大約十二點左右,他又去了燈火明亮的夜喝情狂。
誰知不過短短數日,夜蠍情狂改會員制,大門位置也做了變更,除了必須以磁卡驗身份外,進了第二道門似乎還有紅外線掃描,男子一律拒於門外。
無功而返的他有些氣憤地獨身去別家PUB飲酒,他遇上一位熱情的波霸美女露西,可笑的是他做了一半竟覺乏味,抽身離開溫暖的豔乳。
他真的病了,居然渴望再見她一面。
風展翔不帶一絲感情的開口,“她很不錯,床上功夫一流,人又長得漂亮,帶出去不丟臉,你可以直接把她帶走,不用顧慮我。”
忍著氣的張文律臉色泛紫。“請你不要任意汙辱女性最基本的尊嚴,每個人都應該被尊重。”
“好個書呆,你當是在講堂講解人性概論呀!”風展翔不屑的一嗤。
“他是T大的講師,不像有些人只靠下半身生存,完全不懂自己有多麼令人厭惡,像狗一樣的搖著尾巴過來。就賴著不走。”
對男性明顯的厭惡全寫在金玫瑰的俏顏上。
風展翔眼一凜,迸出厲火。“惹我發火不見得是件好事,控制好你甜蜜的小丁香舌。”
“本姑娘好怕你的威脅囑!”她咋了一口痰。“有本事你綁架我呀!賤、男、人。”
“你以為我不敢?”
“口氣惡就代表你夠壞嗎?我金玫瑰不是被嚇大的,收收氣焰吧!”大白天就想作夢。
金玫瑰混過小太妹,在蘭陵和四位好友私下也是個大姐級,專門教訓“不聽話”的各路小鬼。
紫苑負責動腦策劃,水蓮蒐集一切相關資料,香香的工作是做好陷講,茉莉將殘局恢復原狀,而她是衝鋒陷陣的先鋒部隊。
架是打過幾回,爾後學聰明的利用美貌來達成目的,把出力這等小事留給學妹們做。
她就算沒見過大風大浪,小奸小惡也見識過不少,怕他當眾擄人不成,
“玫瑰果真多刺,難怪我失了防備刺了一身傷。”原來她叫金玫瑰。
“不準叫我的名字,死痞子。”害她亂噁心一把。
“玫瑰、玫瑰,美麗又熱情的玫瑰,我願夜夜擁你入被,共體人間極樂呀!攻瑰。”他像吟詩般念著。
“住口,你沒被老虎咬過是不是?不準、不準、不準、不準念我的名字。”可惡的男人。
張文律拉住衝動的她。“別動怒,玫瑰,他是故意刺激你。”
“誰準你叫她的名字,玫瑰是我專屬的愛奴。”霸道的風展翔用力揮掉他的手,把人搶入懷中。
“放開她。”
“放開我。”
兩道怒吼聲同時傳出。
風展翔冷笑地輕啄她的玫瑰色唇瓣。“別太有默契,我會嫉妒。”
“你敢吻我?”
“你敢吻她?”
又是兩道怒吼聲響起,風展翔全然不放在心上。
“男人吃醋是很難看的,我心愛的玫瑰怎麼學不會做個乖女孩。”他在眾目睽睽下將舌探入她唇中。
一句心愛的玫瑰止住了童凝語往前的腳步,相交七年不曾聽他口中吐出半句愛語,連一句安撫的軟話都沒有,她心好冷,冷得失去溫度。
聰明的女人該適時放手,強求的愛情不會結成甜果,她死心了。
七年的情愛就當是學個教訓。
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