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太過份了。”
斯文的張文律紅了眼,無法眼見深愛的烈火女神過凡人輕薄,拳頭一握就朝風展翔的俊臉問候。
風展翔身子一閃,手環著美人退了兩步。“小心傷到我的小心肝。”
上回是失算才被她偷襲成功,這回可不笨了,知道閃躲。
“玫瑰是天上的星晨,她不屬於任何人。”他的警告叫張文律不敢妄動,生怕傷了佳人。
“我是人間的風,當然可以與星辰為伴,她是我的,”他狂妄的宣示。
張文律氣得口出粗俗之語,“去你的,她是眾人膜拜的花仙,你這凡夫俗子不要褒讀她的靈氣。”她是驕傲的玫瑰仙子呵!
花仙?風展翔會意一笑,真是名副其實。
“嘖!不好的習慣,大學教授講髒話,玫瑰的口頭撣倒讓你學去了。”
“我……”張文律懊惱的吐吐氣。“把人放開,不要逼我出手。”
風展翔低頭望望拼命掙扎的小野貓。“有兩個出色的騎士為你決鬥,高不高興?”
“我砍你千刀,不死的變態賤種,休想我會放過你,”她又咬又抓的就是掙不開。
“如你所願,我們就糾纏到死吧!小寶貝。”他喜歡這念頭,糾纏到死。
金玫瑰賞他白眼,“放你的狗屁,誰要與你糾纏到死,我會到你的墳前吐口水,作法讓你永世不得超生。”
最毒女人心。風展翔揚起邪笑,“你好狠呀!捨得嗎?寡婦的寂寞可難捱。”
“拿把刀來,你就知道我舍不捨得。”刀捅入肉裡的聲音必定悅耳。
“女人家玩刀子危險,我可是會擔心你傷了可愛的小指頭。”他無賴地含住她張狂的指頭。
三人的位置有一排雪柳擋住,餐桌方位離櫃檯有段距離,沒人注意到一角的爭執。
張文律看不下去的迸聲,“仗著不公的氣力欺壓女人相當可恥,帶種的就放開玫瑰,我們來場男人對男人的戰鬥。”
眉一揚,頗有此意的風展翔邪伎一笑。“我很想接下你的挑戰書,可是這隻小貓一定會趁隙溜掉。”
金玫瑰怔愕的半啟著唇,隨著氣惱在他肩上一咬,這男人未免精明得可怕,把她的心思全看透。
他們愛拼個你死我活關她什麼事,全是雄性荷爾蒙在作怪,她可不是綁上蝴蝶結的勝利禮物,由打不死的一位接收。
原則上,她對男人的評價只有一個字——賤。
此刻她多加兩個字——賤骨頭。
“你沒膽?”張文律有意挑釁,心裡揣測他們兩人到底有“多接近”。
不然他不會如此熟知玫瑰的個性。
“沉不住氣是毛燥娃兒的專利,你用錯方法了,教授。”風展翔用嘲笑口吻一諷。
這一句“教授”充滿輕蔑,沉穩如山的張文律都忍不住動怒,謙和的面容轉為陰寒,拳頭鬆了又緊,飽含抑不住的暴力。
“是男人就不要以玫瑰為屏障,我瞧不起你的卑劣手段。”
“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的道理聽過吧?手擁美人便是勝利者,”卑劣又如何,他從不自詡是君子。
“勝之不武。”
風展翔使了勁箝緊野貓的爪子。“小美人,你的護花使者是塊玻璃嗎?”
“要你管,下流貨。”咬得牙有點酸的金玫瑰沒好氣的一頂。
風健翔扯扯唇,“我以為你是女同志呢!”意是不滿她和男人結伴而出。
“笑話,我不能有朋友嗎?”她的三寸高跟鞋踩在他光潔的皮鞋上。
疼痛令他的眉微皺。“你不是乖女孩。”
“很高興你認清我的真面目,快把我放開,不然有你好受,”她更加用力地旋踩腳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