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男人是我,她是處女。”想到此,他笑得十分得意。
“你不怕她貪一時好玩,當你是個多金公子才——”風行儒還沒說完就被截斷。
“爸,把報導上的字眼全都抹去,她比你兒子還有錢,穿戴全是名牌貨,我住的是她名下的一幢房子,活脫脫像她包養的小白臉。”
“不會吧,她的金錢來源從何而來?”一個三十出頭的女模特兒怎可能那麼厲害?
“據她閨中好友提起,她父親是北部一帶的大地主,擁有不少商業地段的地皮,她每月的零用金高達數百萬。”
咦!兒子形容的好像是金……大概是巧合吧!那人位高權重,在政、商兩界呼風喚雨,連總統都得看他臉色頒佈政令。
“既然如此,她幹麼要風氏企業百分之七的股份?”該不會是扮豬吃老虎吧?
風展翔無奈的一嘆。“老爸,我不是要你忘記雜誌寫的一切嗎?你看看我額上這道疤。”
“哎呀!怎麼受傷了?誰有麼膽大敢傷我兒子?”風行儒頗為心疼的說道。
“信不信,你口中的壞女人用一千兩百萬的鑽石為武器,直接命中我額頭。”鑽石多硬呀!
一陣抽氣聲響起,用鑽石……
“好浪費……呃!我是說傷得嚴不嚴重?”真敗家,比他兒子更敗家。
“如你所瞧,留下個見不得人的小疤。”她的脾氣真該改一改。
由那傷口推測,少說是十來克拉的鑽石。聽兒子這麼說,風行儒感到怪異,“可是公司股票確實被人收購百分之七。”
“我想是有人暗中搞鬼,目的是拆散我和玫瑰。”不可饒恕。風展翔眼中透著陰沉。
“誰會那麼無聊散播不實訊息給雜誌社,還花上億資金買下公司百分之七的股份?”
風展翔突然想起秋若桐,繼而笑自己草木皆兵,她是小語的大嫂,不可能有一大筆資金買下上億的股票。
“我們正在追查,很快就有眉目。”他一想到寫真集的推出,心就鬱卒。
那兩個女人死都不聽勸,堅持照原定的計劃進行。
還有黎紫苑未免太神通廣大,離國十年,居然有本事在短短數天內找到杳無人跡的白色沙灘,紅色的火山岩,以及十丈高的深山瀑布。
雖然她客氣地說是金錢萬能,但是她調教出的人手真是不賴。強將手下無弱兵。
“小語那方面呢?”風行儒突然想起。
“我和她說過了,她看起來很平靜,應該是釋懷了。”目前他沒多大心思去分神。
“是嗎?”和若桐講法不同,也許小語在心上人面前強顏歡笑吧!
“爸,公司損失很嚴重嗎?”
風行儒取笑地說道:“還好,一些廠商抱觀望態度,怕你為了女人敗盡家產。”
“受不了,低階的笑話。”盲目的蠢者。風展翔在心中補了句。
兩父子聊得正起勁,秘書按了內線進來,指有訪客,風行儒要她把人請進來,同時一群公司的高階主管也進來會合,共同參與即將合作的事宜。
見到來人風展翔為之一訝,“咦!是你?”陰魂不散。
“風大少,你好像不歡迎我們和貴企業合作。”
來的不是旁人,是曼維斯企業的女總裁黎紫苑和霍氏企業的總經理霍玉薊。
“你來談合作?”他是不太信服,這女人詭計多端,而她的男人……盲從。
“展翔,不可對客人無禮,兩位請坐。”風行儒商業性地招呼,命秘書送兩杯咖啡來。
“爸,不用對他們太客氣,尤其是她,特陰險。”已列入違禁品。
“展翔——”風行儒用譴責的語氣不許兒子多話。
黎紫苑自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