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歹也是個杏林中人,怎會連自己是不是著涼都不知道呢……
手指接觸到跳動的脈搏,她只聽得自己的心臟咚咚急跳了幾聲,臉上的神色頓時凝固了起來。
“怎麼了?”葉六郎見她臉色有異,忙問道。
落銀也緊緊盯著月娘,眼裡含著期待。
“六郎……”月娘聲音有些顫抖,一把握住葉六郎的手,“我,我……”
“到底怎麼了!”葉六郎見她如此,不由緊張了起來。
月娘臉上的表情前所未有的複雜。
想要開口,卻因激動過度而發不出完整的聲音來。
“是不是什麼難治的病症?”
落銀忽然哈哈一笑。
葉六郎立馬轉頭望向她。
“爹,二孃才不是病了!”落銀笑著糾正他的想法。
葉六郎見這娘倆一個說不出口,一個賣著關子,不由著起急來。
“究竟怎麼了!”
落銀不再吊著他,看向月娘道:“二孃應該是有了喜脈。”
什麼!
葉六郎虎軀重重一震。
有了……?!
“這是,真的嗎?”他看向月娘,眼裡飽含著震驚。
月娘臉一紅,點了點頭。
虧她還是個醫者,竟是這麼粗心……
葉六郎眼中的震驚即刻轉換成了滔天的驚喜。
太好了!
落銀臉上的笑意也更甚,“二孃日後可不能這麼操勞了,重活交給我爹,輕活交給我!”
“銀兒說的沒錯兒!”葉六郎贊同地附和著。
月娘看著父女二人歡愉的笑臉,眼中忽現了閃爍的淚光,後便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