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的口氣引起他的好奇,沒想到這個書呆子依舊溫文爾雅地說:“好地,那我去辦了。”
我掛了電話之後,沒發現任何異樣的老郝終於輕鬆地長出了口氣,對古德白說:“你看著他,過一會再讓他打電話,然後按原計劃把東西送到地方,我去辦咱們晚上出境的事。”
老郝走後,古德白坐在桌子上笑眯眯地跟我說:“你的那些東西最好能在1小時內湊齊,否則每拖延半個小時我就殺掉你一個朋友,就算我不下令我弟弟傑米也會這麼做地,雖然他是我親弟弟,但我不得不說,他沒人性的。”
我沉著臉不說話,現在主動權全在人家手裡,而且跟外界也聯絡不上,我只能希望他們拿了東西走人,至於其它事情只能以後再說,畢竟人命最大,但是我深知這是一幫心狠手辣的角色,看樣子又準備遠遁他鄉,拿了東西以後會不會再把我們趕盡殺絕那是無法可想地了。
就在這時我聽見隔壁一個憤怒地女人聲音高聲叫道:“我早就說過了,你們逼我也沒用!”
我看了看古德白,納悶道:“你們黑手黨還乾逼良為娼地事呢?”
古德白笑道:“哦對了,差點忘了,隔壁也是你的一位老朋友,你可以去看看她,如果方便地話,替我們勸勸她。”古德白衝大塊頭使了個眼色,黑帶三段便押著我來到了隔壁。
這裡同樣有兩個老外看守,看來今天老郝把所有的人都抽調過來了,屋中央,一個女人激動地走來走去,滿臉怒色,她胸脯飽滿,穿著一身名貴的職業套裝,正是陳可嬌。
她一扭頭,我們兩個目光相遇,不約而同詫異道:“是你?”然後又幾乎是同時問,“你在這幹什麼?”
最先反應過來的我苦笑道:“看來咱們處境差不多。你也是被抓來地?”
古德白慢悠悠地說:“兩位也想不到在這樣的場合見面了吧?”
我急哧白烈地回頭說:“你們抓她幹什麼,她家以前是有古董,但是後來都變賣了。”不知道為什麼,我就見不得女人受罪,包子雖然跟著我受了兩回挾持,但她是我老婆,對陳可嬌,可以說我以前並不虧欠她什麼,可這一回就不一樣了。她之所以暴露還是因為透過我跟老郝的聯絡,雖然當時她有點要陰我的意思,雖然當時我不知道老郝是什麼人,但畢竟心裡有種愧疚感。
古德白道:“她家變賣古董的事情我們都清楚。但說實話我們對那些普通的上了年代的瓶瓶罐罐並不感興趣,我們又不是二道販子,否則當初我們就直接花錢買了,據我們所知。陳家有一個祖傳的玉觀音,是你們明朝的開國皇帝朱元璋所佩帶地吉祥物,朱元璋活的時候這尊觀音一刻也沒離開過他,他死後就供在太廟裡。直到明朝滅亡,後來不知道怎麼輾轉到了陳家,這尊觀音可以說是整個明朝最尊貴的寶物。我們想要的。是這個東西。而且我們並沒有打算要強取豪奪,可惜陳小姐連個價都不肯開。”
來陳可嬌倒黴不是因為我。人家黑手黨早就瞄上她了稍好受一點,跟陳可嬌說:“一個破觀音,賣給他們唄,這都什麼時候了,你們家不是缺錢嗎,你就獅子大開口要個十億二十億地,你要真喜歡朱元璋的東西,隨便拿點什麼我讓他揣兩天再給你不就完了?”
古德白拍手道:“看看,這就是旁觀者清啊,蕭先生要在自己的事上也有這覺悟我們就好做多了。”
陳可嬌瞪我一眼毅然道:“不行,別說玉觀音在我父親手裡,就算在我手裡我也不會賣,除非我們陳家人死絕了,否則這件寶貝絕不外落。”
我小聲道:“死心眼。”我一直以為陳可嬌有點惟利是圖,想不到也有犯軸的時候。
古德白冷冷道:“既然這樣,你們陳家人很快就會死絕地。”我打了個寒戰。
古德白跟陳可嬌說:“在蕭先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