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西送來之前,你還有時間。”
我無辜道:“關我什麼事?”媽的,瞧瞧我跟陳可嬌的這緣分,今天註定要把以前她陰我地情全補回來啊。
陳可嬌不理古德白,盯著我冷冷道:“你到底跟他們什麼關係?”
“你看著啊——”說著我作勢往門口一躥,屋裡所有人都掏出槍來頂住了我的腦袋,我走回來道:“看明白了吧?”
雖然是在危急時刻,陳可嬌還是被我逗得噗嗤一聲樂了出來。
古德白哼了一聲,說:“蕭先生,你的時間也不多了。”
我揮揮手道:“那讓我們單獨待會,死刑犯臨死還給吃頓飽飯呢。”
古德白看了看錶,吩咐大塊頭:“5鍾以後帶他回來。”說著走了出去。
我讓陳可嬌坐下,我坐在她身邊問:“最近生意怎麼樣?”
陳可嬌:“……”
我說:“看樣子如果順利地話我們是都活不過今晚了。”
陳可嬌依舊無語。
我繼續說:“有一句話憋在我心裡很久了,一直想跟你說,卻又不敢,怕說出來我們連朋友都沒地做,今天反正是逼到這了,我索性就跟你說了吧。”
陳可嬌不自在道:“你……說吧。”
“那你能保證不生氣嗎?”
陳可嬌想了想,終於點了點頭。
我把雙手在胸前比劃著,囁嚅道:“你地這個……加胸墊了嗎?”
陳可嬌滿臉通紅,小聲罵道:“流氓!”
我看出她並沒有真生氣,這要在平時估計早就翻臉走人了,可是在這關頭,有個人坐在身邊扯淡也是個不錯的選擇,這也是我第一次見這個女強人露出小女人地姿態,當然,關於那個問題,其實我是真想知道答案——沒理由啊,身材這麼嬌小,那個地方怎麼那麼傲人呢?
陳可嬌忽然認真道:“蕭先生……”
我說:“叫強哥吧。”
陳可嬌俏臉一沉:“你可別得寸進尺啊!”
“……那就叫蕭先生吧,最近我一聽見這個稱呼就肉疼。”
陳可嬌微微一笑道:“我想了想。以前跟你合作都未必抱著好心,不過我真的沒有惡意,這一點還請你多擔待。”
我忙道:“可以理解,一個女人家揹負著振興家業地擔子,不容易,再說你也就是佔點小偏小宜的,沒事。”
陳可嬌淡淡笑道:“其實你這個人也不算太壞,就是有點不著四六。”
我愕然道:“你臺詞背錯了吧,一般到這最後關頭女的都應該對男的說‘其實我一直愛著你’什麼的。那男的聽完獸性大發說不定倆人就能平安脫困呢。”
陳可嬌這時只是微笑,不說話。
我剛想再說什麼,就聽隔壁屋古德白憤怒加震驚的聲音大喊:“你說什麼,你們是誰?”
大塊頭一把把我拽起來往隔壁就走。陳可嬌表情複雜地看著我,目光裡有依依不捨,也有一點關切。
我到了隔壁,進門就見古德白一手拿著電話。他看我進來,用怨毒的神色盯著我,只聽電話裡亂哄哄的,似乎有人在搶著說話。著實熱鬧。
下一刻,劉邦地聲音從裡面傳了出來:“喂,古德白是嗎?我們正找你呢。你的人已經全被我收拾趴下了……”旁邊也不知是張清還是董平喊:“什麼叫都讓你收拾趴下了。明明是我們乾的。”
古德白大叫道:“別喊。派一個代表跟我說話!”
電話裡仍舊是亂哄哄的聲音:“別喊別喊,聽他說什麼。”好象梁山裡地人有不少都在現場。
最後劉邦硬是厚著臉皮霸著電話。說:“不管誰吧,反正你的人是一個不少都被我們抓住了。”
古德白道:“你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