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玉銘開口:“古有同僚互助,今有同族庇護,嘖嘖……”
他話音一轉,繼續說道:“罷了,小爺今日沒心情坐下,有何事直說吧!”
語畢,關候直接發問:“好,殺死關秋的人就是你?”
“是我!”
蕭玉銘坦然承認。
“那你可知道自己犯了何罪?”關候冷聲道。
“我只知你家祖宗十八代的罪!”
蕭玉銘毫不客氣地盯著關候:“他無視規則,在敗北後竟動用靈能秘術挑戰我!”
說到這裡,蕭玉銘看向關宏安,淡漠地道:“當時我還詢問過這位老小子,他明確表示,我和關秋之間的較量已被定義為私人恩怨,生死不論!”
“如果需要人證,你們大可請一位戰帥前來,我相信他們都會為我作證!”
“哦,這位督軍大人也可!”
蕭玉銘注意到一旁身著白袍的老者周海,指向他。
“確有此事。”
周海輕輕頷首。
關候的目光凝聚,冷光閃爍幾下,然後說道:“好吧,關秋確有過失,但你說殺就殺,是否過於咄咄逼人了?”
“咄咄逼人?呵呵,這麼說來,你也承認我是有理的一方了?!”
蕭玉銘看著關候,滿臉嘲諷:“我有理你還指責我,你不覺得這很可笑嗎?!”
蕭玉銘的話讓全場啞然,無懈可擊!
關候被懟得瞬間無言,眼神中寒意更甚,片刻後深深吸了一口氣:“好吧,就算他真的有錯,你難道敢說你自己就沒有一絲一毫的過錯?”
“去你媽的!”
蕭玉銘一聽,直接怒斥:“一絲一毫的過錯?這種蠢話你也說得出口!”
“況且,你不去追究那百分之九十九的過錯之人,反而揪著我那百分之一的過錯不放,你是不是有點無恥了?”
“你敢說我無恥!”
關候起身,剎那間一股強大力量的波動瀰漫開來。
同時,地面的符文蕩起漣漪,那股雄渾的威壓讓人呼吸困難。
蕭玉銘雙眼微眯,冷冷注視著關候:“站起來你就威風了?來,你試試動我一下?看你報警抓我不成,我還要反告你擾亂公共秩序!”
關候聞言,怒火在體內狂烈震顫:“訴諸神秘法庭?很好,那你又該如何裁決這份額外的罪責?”
“呵,依照天穹之門的法則,這與世俗律法並無關聯!”
蕭玉銘神色莊重地回應。
“你……”
關候面色鐵青:“現在就開始講起門規了嗎?”
“對我有利,我為何不提?”
蕭玉銘輕笑道:“難道還要和你討論情感糾葛?”
“你……你……”
關候此刻氣得全身顫抖,一旁,唐亭松剋制不住,嗤笑出聲。
關候自然察覺到唐亭松的笑聲,側目望去,強自壓抑住怒意。
畢竟唐亭松的身份非比尋常,即便心中有怒,他也無法發作,只能強壓下去,瞪著蕭玉銘說:“好吧,那我再問,天穹之門總舵的石劍破碎,此事是否與你有關?”
“你這麼問,表明你手上並無確鑿證據能指證我!”
蕭玉銘看著關候道:“不過……這件事我承認,傳承確是我取走的,而且我不打算歸還。”
隨著蕭玉銘的話音落地,關候的臉色充滿憤怒,最終視線轉向費星河:“費門主,他自己已承認,你說該怎麼辦!”
費星河沉思片刻,最後看向蕭玉銘:“你非天穹之門中人,亦非麒麟殿成員,依規當受重懲!”
“不,我應該算是麒麟殿半個子嗣!”
蕭玉銘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