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透過試煉,戰將已敗於我手,下一步,我所要挑戰的位置便是麒麟殿了吧?”
“所以重罰並不適宜,再者,我取得了總舵的傳承,按理說……”
“怎樣,不懲罰反而獎賞你?”
關候在一旁冷聲道。
“嗯,照理應當如此!”
蕭玉銘說道:“就算彼此抵消,至少也應給我些許獎勵!”
“否則,這傳出去,讓他人如何看待我們天穹之門,如何看待我們麒麟殿?”
說到這兒,蕭玉銘一臉嚴肅:“此事並非小事,為了我們的名譽,這獎勵我不能拒絕,必須接受!”
“呵呵!”
蕭玉銘話說完,費星河不禁失笑。
這年輕人確實有趣。
關候則因蕭玉銘的言論再次憤怒顫抖:“你想得倒美!”
關候話音剛落,弒靈宗的前輩常文生緩緩開口:“關候,我覺得他言之有理!”
“他來此接受試煉,已戰勝戰將,按規矩,的確可算麒麟殿半位成員了!”
“他是你弒靈宗的人,你自然會幫他說話!”
關候聞言冷哼一聲。
“你不是也在為你關家辯護嗎?”
弒靈宗的前輩同樣冷哼:“我可說了什麼?”
關候還想反駁,唐亭松的聲音插進來:“我來說句公道話吧!”
說著,唐亭松的目光轉向蕭玉銘,帶著微笑道:“這石劍的傳承自麒麟殿初代流傳至今,尚無人能夠獲得!”
“這位小兄弟昨日僅僅涉足一次,便已奪得傳承!”
\"這意味著命運的交織,也是先賢的認同,所以權衡輕重,各有所見吧!\"
唐亭松話音剛落,廳內的眾人便竊竊私語起來。
\"嗯,藺老,您怎麼看呢?\"
費星河轉向最後那位老者詢問。
老者聞言沉思片刻,正要開口,唐亭松在旁低語了幾句。
\"哦,這樣啊?\"
聽到唐亭松的話,藺老精神一振,目光先是奇異地看著蕭玉銘,接著轉向費星河,堅定地說:\"門主,我也認為此人應當嘉獎!\"
\"而且必須是重獎,方能服眾啊……\"
嗯?
費星河驚訝於藺老竟會有這樣的看法。往常,藺老總是善於圓滑應對,儘量不偏不倚,還能言辭巧妙。這次卻站在了蕭玉銘一邊,實屬罕見。
\"門主,您別這樣看著我,我只是陳述事實而已!\"
藺老神色嚴肅地說:\"這位小兄弟有理有據,毫無過錯,何必自找麻煩呢?\"
費星河更加驚訝,這話聽起來不像出自藺老之口。
關候見藺老也為蕭玉銘說話,心中一沉,未待費星河回應,便直說道:\"門主,為了公正,我有個更好的提議!\"
\"哦?請講!\"
費星河轉向關候。
\"很簡單,找一位一級戰王來測試他,如果他透過了,那麼正常給予獎勵,如果失敗……\"
關候說著,目光轉向蕭玉銘,冷聲道:\"就嚴厲懲罰!\"
如果按照唐亭松和藺老的建議,對蕭玉銘來說太過輕鬆了。而按他的方法,至少他還有一線生機。
戰王級別,哪怕只高一級,實力差距也會天差地別。他不信蕭玉銘的實力能達到如此高度。
費星河沉思片刻,點頭道:\"嗯,這確實合理!\"
說著,他看著蕭玉銘:\"蕭玉銘,你對此沒有異議吧?\"
\"我有!\"
蕭玉銘認真回答:\"如果可以,我希望挑戰十位!\"
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