擊垮她的身體。
這個女人……這兩年都是怎麼照顧她自個兒身體的?
徐澤把車開的很快,到素園的時候,徐澤下車,開啟後車門,發現手機放在一旁的車座上,顯示著仍在通話中,他把手機拿在手裡,試探的喚了一聲:“閣下?”
電話那端起初很沉默,過了一會兒,終於傳來楚衍低沉的聲音:“素素睡著了嗎?”
徐澤雖有預感楚衍還在電話那端,但聽到他的話仍是愣了愣,抬手摸了摸白素的額頭,然後皺眉道:“額頭髮燙,看樣子感冒加重,燒糊塗了。”
電話裡一時只傳來楚衍的呼吸聲,有些沉。
“……到素園了嗎?”楚衍開口,語氣略顯紊亂。
“到了。”
“讓傭人先把她溼衣服換下來。”
“好。”
沉默幾秒,他又不放心叮囑道:“頭髮吹乾後再扶她躺下去,她額頭有傷,別碰到了。”
“好。”
下午臨近五點,渾身溼淋淋的白素被徐澤抱起,回到了素園。
五點半,莫珂趕來,給白素打了吊針,她一直高燒不退,急的白墨圍著床榻直打轉。
夜晚九點,艾米端來了清淡的濃粥,她吃了幾口,悉數吐了出來。
深夜十一點,主臥室內,莫珂給白素喂藥,橫豎喂不進去,正焦頭爛額時,有人夾帶著溼氣,風塵僕僕的大步走了進來。
他接過莫珂手中的藥丸,冷漫的聲音一如既往:“我來。”
。。
素素,別,摔倒了
楚衍突然回國,殺的在場所有人措手不及。請記住本站的網址:冠華居。GuanHuaju。。
此刻,他應該身處a國,為引渡曲海音回國打掩護,為曲海音留下的爛攤子收拾殘局。
事實上,楚衍確實到了a國,甚至總統車隊已經行駛在a國總統府的路上,但他給白素打了一個電話,於是一個看起來無關緊要的電話瞬間改變了全域性路線。
徐澤很清楚,致使楚衍這麼做的原因其實很簡單,只因楚衍迷戀白素,迷戀一個性情太過冷清淡漠的女人。
這種迷戀,比專注更深,比愛更濃郁榛。
素園的人,私底下會忍不住說:“閣下對夫人真是太好了。”
的確好,楚衍是個凡事不顯山不露水的人,似乎不管做什麼事情都能極好冷靜的拿捏好分寸,但這些在白素面前並不適用。
於是,徐澤終於明白,白素註定是楚衍人生路上必須歷經的一場劫頁。
沒有人知道楚衍喜歡什麼,他看起來總是那麼不分喜惡,縱使他跟白素結婚多年,但卻沒有人敢打包票說楚衍喜歡白素。真正能夠讓人窺探他對白素有情,是從非洲回來之後。
那麼毫無顧忌,好像楚衍決定把白素從非洲帶回來的那一瞬間,就拋下了所有,只想待她好,把世上最好的一切都給她。
他有時候會把她帶到身邊,哪怕他在開會,哪怕白素早已卸職國務卿,那個位置,那個地方,不該有她參與和現身,他也不在乎。
其實,楚衍和白素在有些地方真的很相像。對待陌生人,對待那些不被他們放在心上的人,一直疏離有加,不冷不熱,客氣的讓人心思不安,但對那些被他們在乎,放在心上的人,他們有時候可以犧牲一切。
所以,這種人,縱使表面看起來很冷,那樣的冷好像萬年玄冰一般,怎麼暖都暖不熱,但你又怎能說,他們不熱情呢?
他們的熱情,只不過太彌足珍貴了。
楚衍靠著椅背,閉目養神;白素看著他們,溫溫一笑;但只有站在後方保護他們安全的徐澤才能看到,桌子底下,楚衍握著白素的手,靜靜的放在他的腿上,十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