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滄年輕的時候在外征戰多年,對奸細俘虜的逼供手段層出不窮。沈君昊不願失去白芍,急忙上前道:“祖父,一定要留著她的性命。就算她知道得不多,有了她才有追查的線索。”
沈滄點點頭,對著來人說:“你們都聽到了?不管用什麼手段,總之一定要她活著。”
同一時刻,青紋對著青竹怒道:“她一定得死,決不能留下這個把柄。”
青竹也是滿臉的擔憂,急得直踱步。她氣呼呼地說:“此刻她人在楓臨苑,你以為我不想把事情解決嗎?”
“解決?讓她胡言亂語就是你的解決之道?”青紋氣得臉色鐵青,“你忘了主子怎麼交代的?無論如何我們都不能自作主張,壞了他的大計,你倒好,在這個當口捅出這麼大的婁子。”她責備著青竹,心中滿是慌亂。今日,她第一次被薛氏晾在了玉衡院。她可能真的失去薛氏的信任了。(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qidian。)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援,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第490章 坦陳
稍早之前,當沈滄指名讓雲居雁帶著玉瑤和鞠萍的時候,雲居雁就知道應該是薛氏要與她算一算凝香院門口的那筆帳。在楓臨苑的丫鬟帶著她們踏入偏廳後,雲居雁率先對呂氏說:“四嬸孃,中午的時候,玉瑤她們只是不想打擾您和我說話,希望你不要有什麼誤會。若是您覺得她們有做得不對的地方,我代她們向您道歉。”
薛氏聽著這話,朝呂氏看去,臉上帶著若有似無的笑。呂氏頓時覺得她在嘲笑自己,心中惱怒,對雲居雁也生出了幾分不滿。
中午,當她從凝香院回去,一進院子就聽丫鬟說,沈佑剛從楓臨苑回來,白芍就迫不及待迎上去哭訴委屈。她趕忙過去,就聽白芍說玉瑤、鞠萍如何欺負她,就連想替她主持公道的青紋也受了委屈。
呂氏當時正因雲居雁和沈君昊的話怒火中燒,自然是進門責罵白芍無故生事。白芍不敢頂嘴,但越哭越傷心,幾乎昏厥。沈佑當著白芍的面沒說什麼,但當白芍被丫鬟扶走後,他把她罵了一通。說她就算再不喜歡白芍,再容不下她,她都是四房的人,沈君昊和雲居雁讓兩個丫鬟侮辱她,根本就是打了他們的臉。當時呂氏雖覺得這話有一定道理,但一想到沈佑不顧她,不顧他們的兒子,弄了一個來歷不明的狐狸精在屋子裡,她實在壓不住火氣,這才與他鬧開的。
當下,呂氏看著薛氏意味深長的笑容,對著雲居雁說:“雖說你不是故意的,但那個時候,怎麼都應該回稟我一聲的,不然只會顯得你的丫鬟猖狂,沒教養。”
“是,嬸孃教訓得是。”雲居雁無心與她做口舌之爭,儘量與她們保持安全距離。
呂氏見她這般。猶如一拳打在棉花上,心中的鬱氣反而更甚了。雲居雁歉意地對她笑了笑,轉而問薛氏:“母親,怎麼不見青紋?剛剛從凝香院過來的時候。玉瑤那丫鬟還對我說,她想向青紋賠個不是呢。”
提到青紋,薛氏臉上的微笑瞬時僵住了,回道:“我那邊有事,所以讓她留下照看著。”
“原來是這樣,我還以為她去藥材房替母親煎藥了。不知道母親的身體好些了嗎?”
薛氏的笑容隱去了,正色說:“居雁。雖說你的丫鬟應該由你管教。不過中午的事,很多人都看到了,所謂國有國法,家有家規……”
“這個道理媳婦當然是明白的,所以我已經說過她們了,以後她們定然會十分尊重青紋的,我也罰了她們半年的工錢。母親,這樣的處罰。按家裡的規矩,是重了,還是輕了?”
薛氏幾乎被這話氣得內傷。她不由地轉頭打量雲居雁。她一直覺得雲居雁雖然愛在她背後搞小動作,但面子上還算做得不錯,很少看到她如此強硬。眼見著雲居雁笑盈盈地看著自己,似